二人步出百十丈远后,即现已无路可去,细察之下竟是处在一天然形成的溶洞之中,仿佛一只覆碗倒扣在地面,虽是这溶洞大厅占地极高极广,但除洞顶似有一二处天光外,却是再无有出口。
张入云侥幸之下,试了试那溶洞的的岩壁,现湿滑异常,纵是自己这般高的轻身功夫也是上不得十余丈高下。且越往上岩壁向内凹陷,越的难行,若是平日里有清灵羽在手,自己倒是可以拼着一股内劲,飞身纵上洞顶。但此刻却早已被智深等人将一身宝物尽皆搜去,已是没有一丝办法。
二人花了个多时辰将那岩洞又走了一会,仍是一无所获,只好又回到原地。两人此时已是多时不曾进食,又是重力劳顿之下,肚均都有些饿了。张入云受伤甚重,又流了不少血,却是越厉害些,当下只得走到了深潭边略饮了些潭水,聊作充饥。
那溶洞又湿又寒,此时二人腹中空空,时间长了愈经受不住。至后来,张入云只得劝香丘与自己觅了一较干燥的地方坐下。一时二人都是抬头看着洞顶百十丈高处的出口,均是一个心思,恨不能肋插双翅,飞出生天。
张入云自与香丘挨着坐下之后,却现日常极喜说话的小姑娘,到了此时竟是半日不曾言语,心中怕她处在这阴森寒冷的岩洞中害怕,却是拿话与她分忧。不想香丘却是始终没有精神与自己相谈,只抬着头看着那洞顶的出口入了神。
二人不知在洞底待了多少时日,虽是张入云几番将真气在体内运转,但时日长了终是体力不支,精神渐渐萎顿了下去。反观香丘却要好的多,她平日里虽是一时半会就要嚷饿,但到了此时却变得极为乖觉,再不开口向张入云提出任性无礼的要求,只与张入云背靠背坐着,却是将自己背上的体温暖着张入云。
到了这时,张入云思量了半日之后,终是无法可上了洞顶,当下一咬牙便即站起身来,却是往了那水潭中走去。
香丘见他如此举止,却忙阻止他道:“阿云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潭水那么冷,你下的水去一会儿功夫怕就要被冻死了!你给我上来。”
张入云闻言却未有停留,只口里答道:“我想了半日,自己也无法上的洞顶,旧闻深潭之下恐有水路出口,我想下到这水底试着找找看。”
香丘听了急道:“你给我上来,平日里就知道你水性不好,此时再受伤下水,却不要命了吗?”
张入云笑答道:“就是因为我水性不好,此时要多练练啊!你且在岸上等我一会儿,真个要是没有出路,指不定却能被捉上几尾鱼来呢?到时也好填填肚,只是都是生的,却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下。”
香丘闻言自然知道张入云是在与自己说笑,她二人耳目均极灵巧,自己与张入云在此枯坐半日,却是未有闻得一声鱼儿在水中划动的声音,何况就是真有。以张入云的水性,也是无力捕的上来。这水潭深不见底,张入云此去实是已下了死志,欲完后一份心力罢了。
香丘见张入云渐行渐远,眼看就要一个猛扎入水底,却是再也坚持不住,一时大声说道:“阿云你上来,别下水送死去了,我有法带我二人出这岩洞去!”
张入云闻言忽地收住了身势,略带疑惑的看了看香丘。
香丘见他仍是不信,却是忙急声道:“你上来,我真有法将我俩送出洞去,不骗你!”说这话时,嗓音之中竟已带了哭腔,一时听的张入云不得不上了岸来。
待张入云上得岸后,果见香丘已是流下了眼泪,当下忙安慰她道:“傻丫头,哭什么!我只是下水试一试,又没遇个什么不测,怎么这会儿功夫就哭出来了,却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了!”
香丘听了,却是不答话,只上前替张入云将身上擦干,见张入云已是被潭水冻的直抖却是再无气力运动功力将周身的水湿烘干,当下瞧的心痛,却是只睁着眼看着张入云半日不语。
张入云只觉得她小手温暧之极,却偏偏在此时却又有些微微颤,显是心里极为焦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张入云知她有话要对自己说,却不好打搅劝慰她,只得在旁静候,等她自个打定了主意再说与自己听。
果然过了半晌,就见香丘忽然眼中含着泪水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没有引你去春香姐姐的擂,便不会碰上这多事。”
张入云见她流泪,心内痛惜,忙分辩道:“没有啊!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若我今次不是我上的擂去,也不得在事后将她父亲除去。只怕以后他还要害得多的人,你不要这般责怪自己,引我前去,实是做了一件好事。再说我二人到了这步田地和你一丝也没有关系,要怪却要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丑恶奸滑的坏人。只要有他们在的一天,自然还要有人受其伤害。何况我二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也未出的什么大事,趁现在我还有些力气,却是早早想法出去好。到时我和你再好好大吃他一顿,等身上安怡暖和了,再谈这些事也不迟。”
香丘仍是坚持道:“不是的,阿云!是我给你添了好些麻烦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小姐平日里虽也待我很好,但却又与你不同。平日里我虽也是一样的不听话不讲理的性。但却只有与你在一起时,是真正放了性的开心。你知道我有好多隐秘的事,不但从不过问,还事事替我隐匿,只拿我当一般人待,我心里其实非常感激!”
张入云听了此话,只觉香丘语气不对,知道她要对自己说其身世,但见香丘却是在如此悲伤的情形下告诉自己,却不是他所心愿,一时只安慰香丘道:“你别说这些了,我不喜欢看见你这般难过的样,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说,当下你我二人还是先逃出这里再说!”
未知香丘却摇了摇头,又欲开口与他诉说,不想却被张入云按住了她的嘴唇道:“不要这样,此地不益久留,你若有法,就先带我出去。倘若你是真的想和我说些什么,那我也宁愿你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和我说说你心底的秘密,却不想你是在这里潮湿寒冷的石洞内说些你自己不愿意说的话。”
香丘不想张入云竟会有如此的心境,闻言只直直地看了他半日,好似打定了主意,开口道:“那好,只是我要阿云你闭上眼睛,不管有什么生什么事情,未经我出声答应,你都不得睁开眼睛,你可做不做的到!”
张入云听了,当下忙笑着点了点头。
香丘见他如此,脸色反庄重了一些,一时嘴里促声道:“你可别骗我!若是办不到,你可趁早和我说!”
张入云本意只是想让香丘不要那么悲伤放轻松些,此时见自己弄巧反拙,知香丘心里实是忧急的紧,忙又改了脸色,镇重的点了点头。
如此这般,见香丘面上略定了一些。当下走到张入云的身后轻声道:“现在你闭上眼睛罢!”
张入云闻言忙将眼睛闭上,过后不久,却听见身后香丘传来一阵解衣裳的声音。当下却把张入云惊了个不轻,只是隐然间已有所悟,只遵着香丘先时的指教,却终是没有睁开眼睛。
一时却又觉香丘将周身衣履裹成一团交在自己手里,并在他耳旁说道:“阿云你先帮我拿一下,可一定不要睁开眼睛啊!”
张入云听了自是赶紧点了点头,只为香丘说的此话时,他已觉得香丘周身的体香比平日里浓了许多,当下已知道她已将周身衣裳尽去,却是赤着身与自己说话的。
跟着就觉身后一片光华爆出,腰间再一紧,香丘竟是已从身后将自己抱紧。虽是香丘身体生的的娇弱,但张入云感觉异常敏锐,当下已觉其一双淑乳正紧贴着自己背后。突如其来之下,只把张入云闹了个满脸通红。
而香丘早已是娇羞不堪,只俯在张入云背后止不住的一阵娇喘。
片刻间,张入云只觉身后一阵抖动,脚下一轻,自己竟已是起在了空中,仔细分辨,只觉身后的香丘,竟是传来了一串羽翼急拍打的响声。
二人飞行迅,只过得一会儿,便已飞升至百十丈高下,张入云虽是目不能视,但度算着却已要到得洞顶。
未想却在这一刻,二人俱都得了警讯,双双觉得脚下有一股极庞大阴寒的力量正在聚积着。当下只把张入云惊了个了个不轻,只为他自出道以来也从未见过这般大妖气,直如泰山压顶一般,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一时又感觉自足下袭来的妖气,犹如根根寒刺插在自己身上,真把冻的自己筋脉逆流,那霸道之极的劲气竟好似要将二人凭空禁锢住一般。
只此一举便让张入云惊愕无比,他虽是早知有什么鬼母白骨夫人之说,但未料到尽是这般厉害的魔头,此时人还未至,但只从这空中凝结的阴煞之气来看,便已然如此厉害。若让真人显身,那还了得。虽是他平日一向胆大,但此刻竟也是起莫名的害怕,当下忙欲催了香丘飞出这岩洞。
哪知香丘此时也是心生警讯,害怕的厉害,一时肋后四翼一挣,再不顾飞得捷会令张入云害怕。而是箭射一般的向洞顶冲去。
待香丘飞出了洞口,却见此时天色已不早,张入云虽未睁眼,但已能觉出晚霞的余辉正洒在了自己脸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正当二人庆幸自己已逃出生天之际,张入云却猛觉脚下一紧,足上竟已是被绳索一样的东西缠上。跟着那绳索的另一端传来巨大无比的力量,立时就把二人拉的飞坠了回去,只瞬时便又重落回到了洞内。
张入云反应迅,一个抖手,已将香丘振开,跟着一抬臂,便要将香丘托起。正在欲臂上力将香丘弹开时,那缠动在脚下的绳索,竟又在这一瞬如毒蛇吐信一般,立时自张入云脚下翻绕而上,竟是沿着他的身体,将香丘双腿也牢牢的缠上。
张入云不料敌人本领这般高强,反应又是这般迅,自己竟来不及将香丘救下,心头一沉之际,自己与香丘便已是双双落向洞底。
到了此刻,张入云不得不将自己双眼睁开,尚幸香丘此时仍在自己身后,倒是不曾看见她赤身露体的模样。再往脚下望去,即见地上已是聚积了一大团浓稠黏滑的黑色烟气,而缠在自己身的绳索也正是从其内投射出来的,仔细看去,却并不是实物,只是一条腥臭难闻的黑色烟气而已。
再看那地面,此时却是正涌起无数肮脏的泡沫,其后那泡沫越聚越高,竟慢慢形成一赤身女的形态,虽是体形曼妙,但眼见那女却是在无数的黑烟臭气中冉冉升起,却是越令人觉得恐怖异常。
张入云出入江湖这一年多来,也算是遇险无数,但如比较起眼前这桩事来,却实觉得无足轻重。待二人将落至地面时,却忽又多了数道黑煞烟气将二人缚了架起,悬吊在了半空中。
而眼前那女却是又过了好一会儿方渐渐凝聚成形,成了实体。到后两只眼睛忽然睁了开来,却是露出赤红色的眼珠。
那女此时离张入云不过数尺之遥,张入云又是目光灵动,转眼间就将她看了个通透。就见她身量奇高竟有一丈上下,满是森森白牙的巨口,开合之间,便是一串串热雾喷出。周身水湿,皮肤又软又细,肤色虽白,但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又骚又腥又臭的污秽气。一头如活蛇一般蠕动不休的粗,竟是散落至地面数尺。
手足俱是鸟爪,双肘和双腿外侧却又生了一线六七寸的毛。一眼看去即知不是人类,却偏偏一生体态曼妙之极,虽是张入云见得美女无数,竟是无一人可以与其相比。
当下只见她转动身体,只向着二人蛇行而来,但她双腿奇长,行姿极有风致,若不见其是如此异形的妖物,远远望去却只怕当真要以为她是一位绝代佳人!
当下她先是行至张入云身边,裂嘴一笑间,已是一时将一双鸟爪一般的手扬起,转眼就将张入云抱在怀中,并伸手只在张入云脸庞上摩搓,口里还止不住的出一串娇笑。
张入云只觉她双手奇冰,却是又湿又黏,抚在自己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但对方力大无比,却是不容得自己有丝毫挣扎,当下那女只把个张入云好似玩物一般的自在一旁抚慰,口角间还不时传来意的笑声。
那女将张入云摩搓了半日,方开口笑道:“智深那小和尚竟敢对我说你两个已是伤重死,害得我迟了这许多时辰到,却是错过了好多兴头。倘若我再来得晚上一会儿,你二人已是逃去无踪了!这和尚真该死,待会儿我再与他算帐。至于你!年轻的小少爷,一身的纯阳气,真是淳香无比,我闻了都舍不得吃了你了!”
她语声沙哑,其音消魂,虽是张入云日常曾与隐娘久居在一处,但若是和这女魔头比起来,却实是小巫见大巫,不足一晒了!
那女说着话便取双手捧着张入云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待后来还欲将舌头伸进张入云腹内时,却遇上张入云抵死不从。不想那女又随着张入云呼吸之间,却是按动自己身体将身贴着张入云的胸膛一起一伏。
时间不大,张入云只觉那女周身软滑之极,**的身体贴在自己胸膛上竟是让自己无比的畅,可偏是那女力大,自己竟不能有一丝挣扎,如此刚硬与温柔,却是在此起彼伏之间隔合在了一处。
一时只令得张入云虽是怕的厉害,但体内的欲火却又是止不住的升了起来,一颗惊惧莫名却又激动亢奋的心,却只在自己胸膛内狂跳不已。
当下那女感觉到张入云心内的激动,却又将双手松开,只将耳贴在张入云的胸膛上妖声道:“少爷,你的一颗心跳的好啊!的人家的心都要被你跳化了!”她虽是话语温柔,但只将鸟爪一般的手掌在张入云胸前一划,却是将张入云一手外衣尽数除去,只露出内里赤红的护身红巾。
那鬼母本欲上来即将张入云胸膛划破去吸他的心血,未想内里有红巾护住了张入云,不但未将张入云重伤,自己倒是被那眩目耀眼的红巾照的有些心惊。
心惊之下,却是又将张入云的周身衣裳尽数解去,她力气至大,虽是轻轻撕动的模样,但手里的布帛却如薄纸一般,被她随手撕落,一时嫌张入云周身着了衣物麻烦,却是转眼即将他脱了个清光,只露出内里极干净利落的一身肌肉。
鬼母见张入云竟生的这一身好皮肉,心里虽爱,但却是关心那条红巾。当下只一触手,自己手上却是一阵热灼过的痕迹,显是她与这红巾生性相克,一时相互冲撞之下,却是显了这红巾的法力。
未知那鬼母于此却是不痛不痒,虽是掌中火星飞溅,但却始终不能真伤得了她。到后来,直待她将那红巾取在手里上下仔细查验过后。却是大喜过望,一时高声笑道:“今日却不知是什么日,竟让我得了这昆仑派秘宝混天绫!有此一物,日后却不担心那四个老鬼与我相强了!”
说话间,她已反手又将张入云缠在怀里,一时又勾着张入云的脖项对他腻声道:“年轻的小少爷,你且对我说说这昆仑至宝却是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的,好不好啊?”
张入云见她将无双留给自己的红巾夺走,又悲又愤,双目如欲喷出火来,自是不愿去答理她。哪知那鬼母见张入云一副死不开口的模样,却是咯咯笑道:“少爷!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说话间,她即从口中吐出一条紫色的口信,不待张入云反抗,却是强将张入云下巴撬起,将其一副长舌送入了他的口中。
当下张入云只觉胸中一堵,立时便觉那鬼母的舌头竟已化做了流质,只在自己体内乱蹿,至后竟是钻了他脑海里。
香丘见张入云此时被鬼母掌控住,自将口信吐入其腹中后,便见张入云周身止不住的乱抖,浑身经脉尽皆暴起,仿佛正遭遇着莫大的痛苦。
她自见了鬼母后本是极为害怕,但到了此刻见了张入云危急,却是再也顾不得了,当下正欲施为之际,却见鬼母忽然将头抑起,竟已从张入云口内将自己长舌收了回来。
只见那紫色的长舌竟有六七尺长,一时不及收入腹中,却只在空中乱舞,自张入云腹内摄出的体液也是跟着舌上的口涎纷纷落下。偏是她一脸神色仿佛意犹未尽一般,只在一旁啧嘴回味。
等好容易将一副长舌收起,却又见她满脸的兴奋,伸出两只巨爪扣住张入云的肩头,其激动时,竟是两爪深陷入其的皮肉之中。纵是张入云为之痛的满面冷汗却也一丝不放在心上,只对他说道:“呵呵,自幼没了父亲的少爷你可真是好可爱哦!呵呵,吃了不少苦吧!终于有个可以教你保护自己的双儿姐姐到终却还是要离你而去,心里好痛啊!”
只见她一面说的这话,却又一面手下加力道:“疼吧!再疼一些!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美味哦!”
鬼母见张入云此时为自己所制,又因被自己窥耍破其身巨,纵是双臂奇痛之下,虽几度将嘴唇咬出血来,却仍是强自坚持,不使自己呼得一声痛,不由欢声道:“再坚持一会儿,再忍耐一些,越这样你的味道越鲜美!坚韧、悲哀、痛苦、善良、挣扎、暴戾,少爷!你的血里有这么多的味道,我实在是舍不得一口就把你吃下去哦!”
话虽说的如此,但到的此刻,鬼母终是忍不住,张开巨口便在张入云左乳上咬开一道伤口,一时张入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大叫一声,却只唤来鬼母的一阵娇笑。再用自己长舌不住舔舐吸吮着自张入云伤口上源源不绝淌下的鲜血,口内却还笑称道:“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忍不住要偷着尝一尝!”
张入云自被她将胸前咬伤后,却只觉伤口处奇痛无比,只仿佛那女的犬牙仍是在自己伤口处反复不停的撕咬扯动一般。虽是强自忍耐,但已是将他痛的半身麻痹,几乎失去了知觉。可偏偏当在那女用长舌在自己伤口处吸吮血液时,却又觉得遍体麻痒,舒畅无比,只恨不能女将长舌全部埋入自己体内,却是不想让她停歇下来。
至此时,鬼母见张入云跨下坚硬,知他已然动了兴,口内连声娇笑之下,却是将双足缠在张入云腰间,欲将自己下身迎去与之交接。
未想香丘在一旁看了半日,因是在张入云身后,先时却是并未瞧见张入云已被鬼母所伤,只是后来听见张入云呻吟声变了古怪,这觉得不对,再见鬼母竟欲与张入云相交,她虽是年幼不懂事,但多少也知道一些道家炉鼎纯阳之道。
一时虽是羞红了脸,但也知道事情危急,却是再顾不得害怕,只开口喝骂道:“你——,你这淫妇好不要脸!”
鬼母闻言却是笑了,当下略顿了顿身,却用双手不停地在张入云周身摩搓道:“不要脸?小妹妹!你知不知道,我正要让你这情哥哥享受这世间大的乐呢!你放心,过一会儿,我也少不得要关照关照你!”说的此话时,却是故意挑逗香丘,只将自己一双鸟爪慢慢向张入云跨下探去。
香丘见了自是脸上涨的飞红,一时怒将起来,却是把舌一卷,当即便是一颗紫珠自她口内跳出,到得空中旋即暴长,立时便将那广大的洞内照了个分毫毕现。
香丘不待鬼母反应过来,已是将那粒内丹催至大威力,但见一片紫霞过后,张入云已是落在了香丘的怀中。却只剩下鬼母略带惊讶的留在了当场。
一时再听她娇声笑道:“哎哟哟!想不到你竟有这么大的道行!这粒紫灵珠好美啊!且让我仔细瞧瞧成不成!”话音刚落,即见鬼母周身环绕的黑煞气,已是自空中四散,只往香丘身前逼来,待复又聚在一处时,却如万蛇抢珠一般,只将那空中的紫灵珠往自己这面夺去。
香丘将那粒紫珠直看的如性命一般的宝贵,一时倾尽全力,却是始终敌不过鬼母,稍时见她将紫灵珠夺去,心下伤心,泪水旋即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未想鬼母取得内丹在手,却觉其香有异,一时只放在鼻下轻轻嗅了起来!过了半晌,好似得了什么宝贝一般,却是忽然狂笑起来。当下凝爪一收,便已是将香丘收在怀中,却又是不住的在其周身上下闻个不休。
待她探至香丘右肋下的时候,却是喃喃自语道:“不错!是七宝莲花的味道!”一时兴起,又放出了长舌以触控香丘的心智。因此次是身为女的香丘,却不用再将自己一副舌头伸进其腹内,而是直接自香丘的太阳穴上透入,一时得了音讯,却又是鸟鸣一般的尖笑。
待收会舌头时,却是笑着对香丘道:“万不料这世上还真留有金翘虫,有你这一味药力,却比那混天凌还要来的妙些。今日真是苍天助我,想是要让我独霸宇内呢!”
说话间,便已是探手伸入香丘的肋下,手下运动法力,却将那鸟爪也如自己方施展长舌一般融入了香丘的体内。
待她当先摸到东海和尚为补香丘脏器缺失的胡桃时,却是皱了眉道:“咦,这是什么东西!”说完取出一看,见那胡桃上竟是刻满了密藏真言,此时却只在自己爪内闪个不休。
当下却被她骂道:“这个东海老和尚,真是多事,却让我空欢喜一场。”再往内摸时,却现剩余的四枚,一时得意,不由又是一阵娇笑。
再见得香丘早已是泪流满面,只是无力反抗,却是任她凌辱。不想鬼母见此却先笑了,只道:“小姑娘生的好可爱啊!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的玲珑肝一出体不多时便要失去效力,我可不会如此糟蹋它的。
当下因心中还有疑问,却又将头挨至香丘胸前道:“只是,我尚有一疑问,你尚在幼年,却怎么会有这般威力强横的内丹呢!”
她此时已是探讯过了香丘的心智,只因对方功深,一时不得尽知,当下听了香丘的心跳声后。却是领悟道:“哦,原来如此!当真是母女情深啊!只是你二人只一见面即成永绝,真是好可怜呢!你既然已得了这般威力的法宝,却又为何不做报复呢!呵呵呵呵,原来是太伤心了,只知道哭,却又不愿意伤人!真是个善良小姑娘啊!”
至此时香丘终于是张开口央求道:“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鬼母闻此,却是扭转身,一时也在香丘唇上吻了一记道:“呵呵,可爱的小姑娘,你也一样很美味呢!”
当下即见那鬼母竟舍了香丘,反倒取双手在香丘光洁的身体上不住摩搓,一时心中乐极,却啧嘴道:“呵呵呵!真不愧是七宝妙虫,一身肌肤竟是如此光滑细腻,尤其这腔内的奇香是无与伦比,纵是瑶池仙怕也是不及你多多呢!”话到后来,她一双鬼爪,竟是越来越淫秽下流,即是香丘也是渐渐自口出出了呻吟声。
坠落在一旁的张入云引时终于醒来,见香丘竟遭鬼母凌辱,只急得双目赤红暴喝道:“拿开你的脏手,别碰她!你这妖女!”
鬼母见他流了这么多血,却是刚从自己掌中逃离只一会儿功夫,便已身醒,也感惊讶道:“哟!你这么便醒过来了!只是她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却要这般维护她,你现在已经很累了,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说着话,却又将鸟爪向香丘胸前探去。
张入云见此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将身纵起,呼啸着向鬼母身前袭来。未防伤着香丘,他不敢使动先天罡气,只以劈空掌击向鬼母,他并不奢求这一掌真能击中对方,只求能令自己挨进鬼母的身,好另使密术。
未想鬼母见他一掌袭来,却未做丝毫抵挡,当下那一记凌厉的之极的劈空掌,却正击在鬼母身上。只是即便如此,也只将对方打上身只晃了一晃,却是分毫也未伤到那鬼女。反是张入云自己,在躲避鬼女放出的无数黑煞气索时,终是不甚将自己左足被对方缠住,一时已被那鬼母拖至身前。
正待鬼母刚要说话时,张入云见自己双臂暂时仍然未受限制,忙轮左臂一砸,已是置在对方的腹下,跟着大喝了声:“破!”即时便见得一片紫气翻腾,竟惊起五六丈的紫色气团,一时竟把鬼母腹中洞穿,显出尺许大的一个空洞。
那女未知张入云还有这样的的本事,一时受了这般致命的伤害却好似与她毫不相关一样,只是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皱眉不悦道:“那个叫癞和尚的真是讨厌,竟教了你这般无聊的法印来阻人兴头。”
就在鬼母这说话的功夫,只见她腹中的大洞已然是恢复如初。一时又将张入云缚住拉向身前道:“只是你修行还浅,法力不够,虽也一样把我打的挺痛,但还是无法领我满足。若还有下次的话,记住一定要再大力一些啊!你虽然心痛这小姑娘,但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却也是不怕痛的呢!何况这小姑娘还不是人类!”
当下她见张入云面露异样,却忽然醒悟道:“怎么!你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吗!呵呵呵呵!!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说话间鬼母便取了一鸟爪按住了香丘的眉心。其力甚大,又好似使动了法术一般,转眼香丘的眉心便是一阵烟气翻滚。
瞬时香丘好似遭受到莫大的痛苦一般,浑身颤抖起来。虽拼命与鬼母相抗,但到后终因其力不能与鬼母相搞,却是喉咙里出了一片呜咽声。
张入云见了鬼母这般残忍,一时已明白她的意图,忙扭动身挣扎道:“不要!”
鬼母见他这般挣扎,一时惊讶道:“什么!原来你已经知道她是妖怪了吗!”说着又抚着张入云的脸笑道:“那我就和你仔细说说她的妙处吧!”
当下她掌中再猛地一使力,香丘至此再也支撑不住,一阵金光过后即显出本相。
原来竟是赤身背负四对金翅的少女,一头纯蓝的长如瀑布似的散落着,面目所依旧是先时香丘的面孔,但因此时多了一身妖气,显妖治。只是此时的香丘周身尽是青紫色的花纹,纵是脸上也不例外,若论其体态竟是与鬼母差不仿佛,但爪牙却不如她尖利,即使如此也是一样是十指尖尖锋锐无比,且又在双手肘部各生一枚银光闪烁的钢刺,刺尖各有一点红宝石般的光华射出,显香丘一身形态诡异莫名,却又不失威力。
一时鬼母见香丘化身过后,竟仍是少女形态,不由啧啧羡慕道:“本只是一介灵物,却能化身成*人,这也是佛爷爷的恩典吧!但,真的是好美哦!”说完,却又对张入云道:“你说是不是啊?少爷!”
张入云一时也为香丘眼前这般形态而沉迷,半日不得言语。而香丘此时已是哭泣着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看张入云。
再听鬼母说道:“她祖上本就世间罕有的金翘虫,在灵山听经得了道,却又因贪念偷食了燃灯古佛七宝莲花池中所有的花蕊,又得名金翘翅七宝莲花虫。佛祖慈悲,只将之逐出了灵山。只是如此一来,却让她自此后日遭神魔的追逐!”
说着话时,鬼母却故意找唇贴着张入云道:“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吗?小少爷!”
张入云见她满心喜悦的说出别人的不幸,闻言却只怒目与她相视。
而鬼母却是几经忍耐,方忍不住大声笑道:“只是佛祖看似慈悲,实则是用心恶毒。金翘虫自食了七宝莲花的花蕊后,法力大增,身上的五片玲珑肝已是天地间的妙药,只一枚即是奇宝,若将之蒸熟了,奇香千里,天地间的神魔俱都无法抵挡要前来抢食。纵是威力极大远古妖魔也是无法幸免,且食后又因药力作得要酣睡上一日。呵呵,此番她落在我手真是天意,自此后我可借此号令群魔再无顾忌了。”
说道此刻,她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倘若是得了三片,却可合药练成了绝阴丹,修道之人服了即刻便可升仙。只可惜这小姑娘五片玲珑肝已被人摘去一片,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说话时她得意洋洋,当下又将张入云抱起一番狂吻,未想张入云早已是蓄势多时,见鬼母引颈向自己伸来。猛地暴起力,摇头一摆已是将口中的寒铁刀片,自鬼母的长颈上划过。
他这一击蓄势已久,倾尽了全身的劲力,又是加上刀片锋锐,立时即将鬼母的脖斩开一多半,一时满腔黑色黏稠的鲜血,却是源源不绝自她的伤口处喷射而出。悴不及防之下,张入云周身的气索也已是松开。
只刚得解脱,张入云便是并右手二指,直插鬼母的心脏,洞穿之后,再又掌中一紧,一个猛力,已将其心拉了出来。只是到此时仍觉对方气势未有一丝减弱,一咬牙又将左拳也打入鬼母的腹下,直将她肠都扯了出来。
不想鬼母竟是未显一丝痛苦,反倒是一阵狂笑,张入云如此残忍,看在她的眼中,却只让她无比的兴奋。
张入云见她如此知道对方并不惧怕身体受到伤害,但眼前之际,自己实已无别的方法应对,一时拼尽全力,拳拳打在了鬼母的腹内,数十拳下来,已是杀红了眼,状若疯狂之下,妖女腹腔已被张入云掏空,只空剩下一副骨架。
到此时鬼母方笑笑着与张入云说道:“呵呵,少爷,这样做,会让你觉得乐吗?那就再用力一些吧!”
那鬼母见张入云此一副惊惧莫名,却又面露恐惧的击向自己,间中还流露出对疯狂的兴奋,却是越看越爱,当下再也忍受不住,伸双手将张入云抱入怀中道:“好兴奋!好残忍!本想等你变地厉害一点再把你一点点的吃下去!可是你现在就已经够好了,一定能让我很满足的!”
当下就见她将手掌按在了张入云的心口上连连娇笑,一时掌力力,便是一股绝大的力量生出。一时只见张入云的胸膛被鬼母炸开了一个洞,其深见骨,不想竟未将张入云的心脏打穿。鬼母见张入云竟可在如此疯狂之际,依然可将身体放软,将自己巨力解下了七八成,也不是不由不暗自佩服。
只是如此一来,张入云仍是受了重伤,血水如雨一般的落了一地。一旁的香丘见张入云受的这般大的痛苦,当下哭叫道:“你!你好狠的心肠!”
未知鬼母听了香丘的话,只回过头对她笑道:“怎么?你心痛了?放心,我只是取了他的性命而已,肉身虽被吞入腹内,但元神我却还要留着异日取乐时用呢!”
可就在这时,却见张入云将右手歪歪斜斜的手扬起,颤巍巍将大拇指按在了鬼母的眉心上,只轻轻道了声:“雷!”瞬时间只见的无数雷光自张入云体内流出,竟激起惊天般的霹雳,一记惊雷过后,竟将鬼母巨大的身躯炸了个肢离破碎。
不想鬼母肉身虽被张入云雷印真诀炸毁,但只转眼间,只见妖雾涌动,便复又凝聚成形,竟一丝也未有损害,一时鬼母重又抱着张入云笑道:“傻小,没用的!我现在不是真身,你虽得了佛家真印,但功行不够,耐何我不得。”
她话音未落,那知张入云却是躯体却已是受不了方强使雷印的激荡,他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再使的这般强横的印法。身体再也承受不了,一时体内雷火自噬,却先把自己胸膛震裂,当下激起涛天般的血水,只洒得鬼母遍体皆是。
一时鬼母虽得意,但口内却又连呼可惜,只为张入云受得这一声雷动,却是眼见不得性命了!正当她叹息时,却见一旁落在地上的混天绫自也被张入云血水浸湿后,竟是无风自动,那本就是红光耀眼的红巾,竟在这陡然间再又放得万道赤光,直把个仙人洞内映成了一片白昼。
待鬼母略带疑惑侧身去看时,即见那红绫已是浮在空中,跟着绫身中一阵抖动,其上绣着的火鸦竟得展翅飞出。当下它见了鬼母后,却是在其身边绕了数周后并不进击,而是得又返回至绫身内。
鬼母初见时还有些惊疑,只为这昆仑密宝,便是自己也不知其究竟有多大威力,及后见火鸦似是知不能敌,却重又躲回至绫身上,这松了心气展了眉。
不想正在她一番得意之际,却见绫身上赤光又是一番大盛,当下却又见一轮红日自绫身中跳出,悬在空中将本已如同白昼的洞府,却又印成一片光海,三人在这赤日极光下,早已是睁不开眼来。
当下就见鬼母本是腥湿异常的身体,却在这赤光照耀下迅开始蒸龟裂,只片刻间其护身烟气竟被那赤日神光照散了一多半。
到此时只听得鬼母恨声道:“不想这混天绫竟得这般厉害!”虽有心再施法力,但此刻赤日炎炎,混天绫的威力已是升至极限,若论再行施法却已有些迟了,她终是远古神魔,修天参地,为防真阴受损,思来也只得作罢。
如此即见她回与张入云说道:“不想你那无双姐姐对你倒真是情重,竟将这无上至宝相赠,只可惜设了禁法,不到有杀身之时不得运用,倒难为你今日受了这多委屈了!”她虽仍想将张入云搂在怀里,但双臂已然变的枯干精瘦不得调动。一时只得笑着吻了吻张入云道:“再见了!年轻的小少爷!等下一次我再来找你吧!在此之前,你可一定不要被别人杀死哦!”
后又对香丘笑道:“你也一样啊!美丽的小东西,到时候你也一定要活下来。”说着话,却又将舌一卷,吐出了腹中的紫灵珠还给香丘道:“去救你的情哥哥吧!我可不要他这么就死!记住,我一定还会再来找你们的!呵呵呵呵”待她笑的后一声时,却是平的一声,瞬时消失在空气之中,周身的烟气也即刻被赤光照散,只留下一地肮脏的泡沫。
一时妖气尽散,那赤日也随之感应重又落回绫身上,立时间,本是极光闪耀的洞府重又落得一片黑暗,只空留下身心俱遭重创的一男一女。
香丘此时脱得妖女的束缚,顾不得收回原身,忙奔至张入云身前替他疗伤,灵珠过处,张入云一应创伤俱都在愈合。半个时辰过后,香丘虽将他周身伤害全部治好,但终因张入云耗力太巨,此时只躺在地上昏迷,却始终没有醒来。
香丘见此知张入云元神受创,为鬼母折磨的太过厉害,加之失血太多,防他元气重伤,一时急将起来,只用自己尖锐的指甲将左手腕划破,将般的血液送入张入云的口中。
果然她一身宝血效力奇大,只一经流入张入云口中,便将张入云半日不曾打开的喉咙找开,待那玉一般的鲜血只流入了腹内,便激得张入云双目一睁,大喜过望之下,竟是不由自由的将香丘手腕捉住,拼了命的用力吮吸,
一时香丘只得苦苦跪在一旁打熬,始终未将手腕夺回,因见张入云伤的这般模样,反倒心痛之下流了满面的泪水。不想张入云一时被香丘热滚滚的泪水溅在面上,反倒恢复了灵性,当下见自己竟在吸食香丘的血液,却是大叫一声不可以,迅即将香丘臂膀丢开。只是如此一来因使动了力气,一时又昏迷了过去。
香丘见他恢复神智,却是欣喜异常,忙又将一粒紫灵珠取出,不住地在张入云周身滚动,直到自己筋皮力尽,昏倒在张入云身上为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入云猛然间于恶梦中惊醒,两眼睁开时分,却见眼见一片漆黑,虽觉地下冷的厉害,但胸前却是温暖异常。取手触了触,却觉手掌滑过之外即是一处软玉温香。一时察觉是香丘卧倒在自己身上,连忙坐起,不想只一挣扎,却觉喉咙和鼻腔里满是异物,当下口鼻均被堵住,竟是一时不得呼吸。
待张入云转身跪起,却是再也忍不住将腔内的秽物尽数吐出,原来那秽物全是自己鲜血所凝成的血块,方自己躺在地上并无妨碍,此时震动身体,倒是将胸腔内的淤血尽数吐出。
张入云见了满地的血块也是吓得心惊不已,深恐自己元气大伤,丧了功行。忙练运了几番真气,尚幸虽是气血极衰但经络却未受损,当下将心大放,却又为转回身来照顾香丘。
再看此时的香丘仍是未有恢复人形,张入云行的几步将香丘先时落在地上的衣裳拣起,欲用其将香丘的身体遮住。但因香丘体态巨变,已然是无法穿戴的上。权宜这下,只得将她周身要害略为遮避,为防地上寒冷,却又取过混天绫垫在地上为其御寒。
而自己衣履则早已在与鬼母相斗时被撕了个干净,当下找寻了半日,只拣到两幅较大的布片,一时只好做了野人,只将自己下身遮起。再见左右不得消息,也只安心坐至一旁调息,静待香丘身醒。
未想过得多时香丘竟还未身醒,张入云见此不免有些担心,正在焦急间,忽见香丘眼珠一阵乱动,却是想起先时柳如烟也是如此窘态,一时心底已然明白。
重劫过后,有幸余生,张入云愈珍惜眼前这得之不易的性命,虽仍是心有余悸,但为香丘计,仍是强放心境,柔声与香丘道:“小香丘,你若已经醒了,就先把衣裳穿上,我先去水潭边洗洗身,过会儿再来。”
待他走至水潭边,满以为过不得多时,香丘即会换好衣裳来唤他,不想过得个把时辰之后,也不见香丘来唤。正在他忧心时,却忽闻香丘处传来一阵哭泣声。这一哭,却把个张入云惊个不轻,以为又生了什么变故,忙赶紧上前探视。
只待他刚走得近了一些,却又听见香丘急声道:“别过来,阿云!求求你别过来!”
张入云目光敏锐,此时已看见香丘竟还是一副异形,并未变回人身。一时醒悟脱口而出道:“怎么!一时变不会人身吗?”他这话一出口,心里就已后悔,忙将话头顿住。
果然香丘闻得此言,哭的加厉害了,一时张入云心急,又上前走近了两步。
香丘见张入云走近自己,一时又哭叫道:“阿云,你别再过来了!求求你,别再看我了!”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只因为我是个妖怪!”
“那又怎么样?”
“别,别再看了,阿云,我现在是这么丑!”
“怎么会?你是这么的美!!”
第二十八回 普济寺遇险 仙人洞遭劫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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