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要讨花鸟的欢心,所以及川彻没有限定他吃几只。最后就出现了他刚往便当盒里放好香肠、旁边就伸出一只罪恶之手把香肠插走的局面。
及川彻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做过的一边往水池里放水一边打开排水口往水池外边漏水的数学题,到最后,他都有些无奈了,叮嘱了句:“小花鸟你别吃太撑了,等下会睡不着的。”
花鸟兜:!!!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最初是想过来帮忙的了,结果却增大了克莱斯特的工作量。
他有些羞愧,心虚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油光,总算是住嘴了。
**
花鸟一共在及川家住了三天。
他住得很开心,因为克莱斯特很体贴,处处都会照顾他,而且也不排斥他的靠近。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在第三个晚上,他终于接到了母上要回来的消息。
在花鸟兜高兴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及川彻的时候,及川彻居然还有些失落。
但他也明白,花鸟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短时间还好,但是时间一长,肯定还会有各种麻烦的事情出现。
今晚就是最后一晚了吗……他有些走神,去从抽屉里拿出药膏。
又到了例行擦药时间。及川彻家里备的药膏药性比较温和,不像花鸟之前拿过来的立竿见影。所以这几天睡前,他们都会互相帮忙擦一下。
在两人都洗完澡后,及川彻就把花鸟招呼过来,让他撩起衣服擦药。
花鸟也已经习惯了这个流程。走过来、趴好、脱衣服,一气呵成。
在轻轻按揉着花鸟的背肌时,从及川彻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柜子上的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的奖牌。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边感受着手指下边发烫的肌肉,一边问:“小花鸟,为什么当时你会把最后一球托给我呢?”
当时花鸟有很多选择——不论是自己扣球、还是把进攻权交给花卷,他们都有得分的可能。
如果不是做了半年多的“铁三角”训练,默契度足够高,他都反应不过来那球会给自己。
花鸟兜正舒服得哼哼呢,听到他的问题,“唔”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时候感觉,那一球必须让你来扣。”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但及川彻有些出神。
亲手扣下最关键的那一球,对他来说确实意义重大——这代表着他正式完成对白鸟泽、对牛岛若利的“复仇”,也是他对过去五年的青春的交代。
那一球他扣得很畅快,他知道自己即将迎来全新的开始,也知道自己今后能够走得更远。
及川彻不知道该不该惊叹花鸟的敏锐——虽然花鸟时常表现得对什么事都很懵懂,但事实上,他在这种细节上总是出乎意料地非常敏感。
及川彻认真地说:“谢谢你……小花鸟。”
谢谢你成为了我的朋友……也谢谢你还在和我一起打排球。
接下来,他就沉默了许多,只是轻轻帮花鸟兜把擦上去的药膏抹开,专注地帮他按摩。
……
今晚的被窝里依然充满了淡淡的药味,在及川彻洗漱完毕躺下去的时候,他又看到了在被子里蠕动的不明生物。
不管在排球场上表现得怎么样,私底下花鸟确实就像一只热情的小狗,很喜欢跟人贴贴。
可能是知道明天就要回家去住了,共处的时间即将结束,今晚的他格外热情。
比如现在,又是差一点点就要钻到及川的被子里去了。及川彻能感受到他拱来拱去的力道,紧接着,一颗橙色的脑袋从自己旁边钻了出来。
见自己在看他,他又朝自己这里挪了挪,露出了一个很纯粹的笑。
太近了。
实在太近了……
跟花鸟待在一个房间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人品。及川彻闭了闭眼。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一种奇怪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流淌。
及川彻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但实际上,他的呼吸节奏却越来越乱。
他睁开眼睛,看见花鸟头发乱翘的头顶——这家伙又把脑袋钻到被窝里去了。
及川彻又动了动腿,却没办法太大幅度地移动——或许是隐约察觉到自己不排斥他入侵自己的私人空间,这几天花鸟越来越嚣张,现在都已经把小腿搭在他腿上了。
最初发现自己喜欢花鸟的时候,及川彻的心里,像是被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刚刚破土的时候,被花鸟的木头程度打击到很久都没有继续发芽。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赢了比赛的这几天,及川的心情一直都轻飘飘的,情绪比往常要亢奋得多;还是因为这几天的同居生活实在太过舒适,他有些不舍得就这么放开花鸟,舍不得在明天就体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被窝。
总而言之,那颗种子似乎已经慢慢开始萌芽。
及川彻忽然又有了一种冲动。
从最开始发现心意到现在,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而现在,他有点想要放纵这种冲动。
静寂的黑夜,和情感的冲击,更是将这一点小小的冲动无限放大。
“小花鸟。”及川彻也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和花鸟面对面。他轻轻喊了一声,声音有些低哑。
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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