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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男主今天也在求生 第194节

    ——“苍天呐,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离开的借口,狗男人可千万不要是来跟我道歉的,这机会多难得啊,天知道我等了多久!”
    褚晏看着虞秋秋,启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没待出声,却又复而闭合。
    虞秋秋的心声像是一盆凉水,兜头从他头顶淋了下来。
    他的眉头隆起,目色也由最初的炙热渐渐冷却。
    他就这般看着她,看了许久,终于心死地确定,虞秋秋是真的想要离开他。
    褚晏垂眸,唇角忽然溢出了一丝苦笑。
    这桩婚事本就是他强求而来,强扭的瓜不甜,他早该看清的。
    她迫切地想要离开他,甚至觉得这机会千载难逢。
    先前忍了那么久,那还真是辛苦她了。
    再抬眸时,褚晏眸中的情愫仿佛沉入了湖底。
    事已至此,如果这是她希望的,那他的挽留还有什么意义?
    “不是要走么,我挡你路了?”他冷冷道,掩在袖中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
    虞秋秋闻言心中一喜。
    ——“没挡路,没挡路,这路宽得很。”
    ——“好家伙,吓死我了,差点以为狗男人是来求和的呢。”
    虞秋秋咬了咬唇,一脸的哀莫大于心死,哭泣着飞奔离开。
    身后抽泣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再也听不见,褚晏自嘲地冷笑了一声。
    她还真是敬业,就连最后,都不忘将这戏一唱到底,他是不是应该感谢她,还愿意装出副受伤的样子来?
    褚晏袖中紧攥的手松开,所以……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静立庭中良久,褚晏转身,却对上阿芜满目失望的眼神。
    阿芜死死地瞪着他。
    嫂嫂要走,哥哥居然连挽留都不挽留,甚至还说出那样的话?
    阿芜震惊、意外、又生气。
    “呵!”她朝褚晏冷冷哼了声,憋了一肚子气走。
    如胶似漆的感情也能说变就变,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回了自己院子,门房的人抬进来了个硕大的长条形木箱,说是周大人送的。
    阿芜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扇折放的屏风。
    “这屏风还是双面绣呢,瞧着好生精致,周大人这一看就是用了心的。”身边的丫鬟笑着打趣。
    若是放在往常,阿芜听了指定会害羞,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现在有了嫂嫂的前车之鉴,她却是冷静下来,多了一份旁观者的审视。
    哥哥先前对嫂嫂不也一样千依百顺、呵护备至,可是结果呢?这男人变起心来,可比女人绝情多了!
    她再相信爱情她是狗!
    “呵!”阿芜轻嗤了一声,睿智的双眸仿佛看透了一切:“都是些裹着糖衣的砒霜!”
    她才不要上当受骗。
    阿芜将箱子重重盖上,连带着先前周崇柯送她的那些礼物也全部清了出来。
    她指着地上的那一堆东西,吩咐道:“宣平侯府的人还没走吧?让他把这些全都带回去!”
    几刻钟后,宣平侯府。
    “世子爷。”
    随从回来复命。
    周崇柯抬眸,眸中带笑,显然是胸有成竹,不过,他还是问了句:“怎么样?那屏风她喜欢么?”
    随从抿了抿唇,世子爷这般自信倒是把他给弄得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怎么?表达的喜欢太多,不知该从何说起?”周崇柯说完便笑出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唉,真是拿她没办法。
    随从:“……”
    有道是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照世子爷这般节节攀升的自信程度,他可不敢再耽搁了。
    “阿芜姑娘把您送的东西退回来了。”随从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道。
    闻言,周崇柯脸上的笑僵住,脸上的神情更是一息入冬,眼睛瞪得像铜铃,满目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随从默了默,冒着死亡的风险,又给了世子爷迎头一击:“不止是这次的,还、还有之前的……全都退回来了。”
    “你说什么?”同样的话再度从周崇柯嘴里说出来,只是这次声音却是劈了叉。
    随从抬头,不仅理解,而且同情。
    世子爷,接受现实吧。
    “东西都在外面放着呢。”随从一举击碎了周崇柯最后一丝幻想。
    周崇柯快步走了出去,看着那一地大大小小的盒子,整个人风中凌乱了……
    “不是。”周崇柯步下台阶,在那返还的一堆东西前面来回踱步。
    “为什么呀?”他发出灵魂一问。
    就算她不喜欢这次送的屏风,那也不至于把先前的东西也给退回来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崇柯不解,且一脸懵。
    这样的疑惑,在他给阿芜去信几封询问却了无回应后,到达了顶峰。
    一日下值,周崇柯坐在廷尉司对面的小摊上,支着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大门。
    褚府他进不去,给阿芜写信她也不回,周崇柯现在是两眼一摸黑,他寻思着他也没做错什么事儿啊?这怎么冷不丁就被判了个死刑呢?
    百思不得其解,没办法,他只好来这堵褚晏了,看看能不能从褚晏那旁敲侧击到什么消息。
    等了许久,廷尉司里的人出来了一波又一波,都快走完了,还没看见褚晏的影子。
    周崇柯纳闷,他来的也挺早的了,褚晏该不会是走得比他还早吧?
    正惊疑间,褚晏从里头出来了。
    周崇柯松了口气,连忙迎了上去。
    “褚兄!”他笑着打了声招呼,可这一走近,却仿佛像是靠近了什么雪山似的,竟感觉凉飕飕的。
    “有事?”褚晏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不善,语气更不善。
    周崇柯打了个寒颤,瞧这一身的戾气,他合理怀疑就是只狗路过都得被褚晏踢一脚。
    做事也得看时机,眼下这时机显然不对。
    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崇柯默默后退了一步,摇头:“没事。”
    看着褚晏离开的背影,周崇柯双眸微微眯了眯。
    平日里,褚晏赶着回去都是骑马的,怎么今儿个却是走路了?
    不对劲啊,周崇柯抬手一边思考,一边摩挲着下巴。
    片刻后,他追上去挡住了褚晏的去路。
    褚晏皱眉,不悦加重。
    周崇柯深呼吸气。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
    大舅哥心情不好,这等谁来谁死的气场也的确是有点骇人。
    但是!
    危机危机,这一半是危,还有一半是机啊!
    他不得趁此机会帮大舅哥排忧解难一下,就算不能让其松口,改善一下关系也好啊。
    周崇柯收起手中折扇,面露微笑,诚挚邀请:“哥,喝酒么?”
    ……
    两个时辰后。
    地上倒了一堆的酒坛子,这里面,还混着个不省人事的周崇柯。
    褚晏起身,冷冷看了其一眼,不屑:“废物!”
    酒量还不如虞秋秋。
    想到那人,褚晏心中刚排解了一点的郁气,仿佛又回来了。
    褚晏轻嗤:“尽是些没用的酒!”
    乘着月色回到府中。
    不知怎的,他竟一路走进了主院。
    褚晏停在庭中,看着面前这漆黑一片的屋子,忽地自嘲地笑了笑。
    都没有人等他,他还回来这里做什么?真是醉糊涂了。
    褚晏转身,身后却忽然照过来了一道光亮。
    他眸光微颤,几乎是立刻回过了头。
    屋里的烛光亮了……
    褚晏心跳声忽地动如擂鼓,大步朝屋内走了去。
    几息后,褚晏和随从大眼瞪小眼。
    褚晏面无表情:“你在这里做什么?”
    随从举了举手里抱着的东西:“给您拿换洗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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