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拉,但是刚碰到她胳膊,她就哭吼起来,“别碰我!”
周响看着她脸上的泪,有那么一瞬间心软了,想将她送回去,但是想到陆景洐在天台得意洋洋对他说,他和时念同床共枕,是如何如何亲密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又冷硬了起来。
他不会再让时念和陆景洐再有相见的一天。
他还是强硬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啪!”
用尽全力的一耳光重重甩在了那张清隽的脸上。
时念沉重地放下那只扬起的手,无边无际的失望和悲痛涌上心头。
周响微微偏着脑袋,黑得见不到底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寒光。
“乐乐,不要再闹了!”
他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温柔,变得冷厉没有温度。
时念拼命在他怀里挣扎,哭吼越来越大:“阿泽,你让我走,别让我恨你!”
周响将她用力按在怀里,在她耳边说道:“乐乐,给我生个孩子,等孩子出生,我就将宁宁接到你身边。”
这是一个威胁,时念听懂了。她脸色煞白煞白,心里的痛比刚刚更甚一百倍。
曾经视为救赎的男人,此刻,却将她推进痛苦的深渊。
不仅硬生生分开她和宁宁,还要强迫她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盛满泪水的双眼,深深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脸,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陌生,甚至令人生厌。
她一字一句咬牙告诉他:“我不会给你生孩子,这辈子都不会!”
这句话,深深伤了周响的心,她能生下陆景洐的孩子,为什么不能给他生一个。
是因为她爱陆景洐,不爱他吗?
心口的痛蔓延全身,他爱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却最后是一场空。
“乐乐,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不想……”
他边说边将时念抱起,不顾她的哭喊,返回房间里。
第177章 时念生死不明
当时念被压在床上后,她意识到阿泽要做什么。
她难以置信,难受得连挣扎都忘了,就那么瞪着一双心碎的泪眸,死死看着他。
周响怕自己心软,伸手挡住她那双眼睛,但是时念一句话,还是让他心软了。
她哭着说:“阿泽,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为什么现在要伤害我。阿泽,我害怕!”
周响撕扯她衣服的手,猛然停了下来。
几秒后,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房间。
时念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抓紧被扯开的衣领,身体颤抖了好一会,才稍稍平静下来。
她看到房门,下床快步走过去,伸手拉了拉,但是拉不开。她咬了咬唇,用了更大的力气,但那个紧闭的房门依旧纹丝不动。
很显然房门从外面被锁上了,周响依旧不想她离开,要带她走。
时念愤怒地用手锤用脚踹面前的门,直到精疲力竭才停下来,瘫坐在地上。
耳边传来海浪的声音,还有风声,呜呜呜地叫,传进她耳朵里,像是哭声。
她想到了宁宁,她现在肯定在哭,哭着叫妈妈。
“宁宁,宁宁……”
她哽咽的不断叫着孩子的名字。
第二天早上,周响打开房门,时念原本靠坐在门上的身体,滑倒在地上。
她一整夜都坐在门边,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门打开后,她惊醒过来,睁开红肿不堪的双眸,看向将她温柔抱起的男人。
“阿泽,让我回去,宁宁在哭,我听到了。”
她声音沙哑地哀求着他,甚至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后,直接跪在他面前,“宁宁身体有心脏病,她不能一直哭,阿泽,我求求你,让我回去。”
看着面前竟跪下来求他的时念,周响感觉,像是有人在他心口用力地插了一刀,疼得他快喘不来气。
曾经他拼命保护的女孩,现在却跪在地上哀求着他。
时念的每一声哀求和哭泣,都重重敲在他心脏上,让他被嫉妒蒙蔽的心,在那一次次的敲击中变得清醒。
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将人逼到这种绝望的地步。
而且还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双膝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用力抱紧时念,无比悔恨地说:“对不起乐乐,是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不该强行带你离开,更不该将你和宁宁分开。”
“我带你回去,我立即带你回去!”
他连声说道。之后拿出手机给船长打电话,让他立即返航回去。
船长以为听错了,在电话里连问了两遍:“确定是要返航吗?”
“对,现在立即返航。”
听到周响的回复后,船长立即执行命令。
虽然他觉得周响有病,但谁叫他是出钱的呢,只要钱给到位,就行。
时念感觉到船调换了方向,终于放下心来,长长松了口气。阿泽没有骗她,他真的要带她回去了。
“我已经让船长开足马力,今天傍晚应该就能到了。”
周响心里愧疚不已,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稍稍弥补他的过错。
时念说了声“好”。
她来到甲板上,看着碧蓝的海水,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想迫不及待地离开大海,回到宁宁的身边。
海风吹乱她的发,周响想伸手帮她拢到耳后,但是手刚伸过去,时念就条件反射地躲开,苍白着小脸抗拒又害怕地看向他。
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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