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被凌响和看上,到现在三人僵持不下,也不过短短四个多月而已。
不过一百多天,他从前二十七年平静的人生就彻底变了样,被搅得天翻地覆,一塌糊涂。
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他正沉浸在哀叹自己命运多舛的氛围里,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解锁成功。
宁辞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站在地毯上直直盯着门口的方向。
凌响和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怎么不开灯?”
“我忘记了。”宁辞立马跑过去按下开关,整间屋子瞬间大亮,他看向凌响和,被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凌响和对着他咧开嘴笑了一下,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还能怎么了,被人打了呗。”
宁辞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什么,但他现在不敢多说,飞快跑过凌响和身边,“我去拿药箱,给你处理一下。”
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他拿棉棒蘸药水的时候,凌响和突然开口说:“你不问问谁打的我么?”
宁辞手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谁打的?”
“凌景从。”凌响和答的很快,“除了他还能有谁,有病。”
“哦。”宁辞用棉棒轻轻蹭着他脸上的伤,其实他是想问问凌景从怎么样的,但是根本没有正当理由,一脸的欲言又止。
凌响和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勾起唇角冷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在长今建设工作的吗?”
宁辞干笑了一声,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弱弱说:“不是刘子平告诉你的吗?”
“那你可真是误会他了,”凌响和嘲笑他似的挑起眉,“他只是提醒我,让我多关注你一点而已,别的可什么都没说。”
宁辞拿着棉棒的手猛地颤了一下,沙哑道:“那……”
“我去了你原来的公司。”凌响和看着他,视线一点点划过他的脸颊,落在他修长白皙的颈项上,“我在楼下等啊等,怎么都等不到你出来。”
他紧紧捏着棉棒细细的棍子,小声说:“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么。”
“我没接啊,”凌响和说,“我呢,其实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等不到你,所以我直接上楼去找你了。”
“你猜怎么样?”他笑了一声,“你们老板告诉我,长今建设的人给他施压,让他尽快开除你。”
宁辞眼睫翕动,他咽了口唾沫,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凌响和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你大学的时候$,见过凌景从吗?”
宁辞眉头动了下,摇头说:“没有。”
“你在说谎。”凌响和卡住他的下颌,迫使宁辞抬起头看向他,“你见过凌景从。”
“你瞒不过我的,宁辞,”他摩挲着宁辞的下巴尖,呢喃道,“所以,你们还是两情相悦了?”
宁辞僵硬地摇头,然而凌响和并不听他解释,他站起身,高大的影子把宁辞完全覆盖在阴影中,“真是有意思,我倒是成了拆散有情人的恶棍了?”
他扔掉宁辞手里掐着的棉棒,俯身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声音喑哑:“所以,我上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我当做凌景从?”
第29章 跟我走
“我没有……”宁辞抵着他,脸色有些不自然,“出什么事儿了?”
凌响和盯着他,他一条腿跪在宁辞两腿之间,另一只腿撑在地上,盯了半晌,他突然一言不发地直起上半身,一把脱掉了上衣。
宁辞瞬间慌乱起来,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凌响和虚虚掐住脖子:“别动,看清楚我是谁。”
“凌响和,你听我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他话还没说完,凌响和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冷冷地低头看着他。
“看清楚了吗?”他弯腰去脱宁辞的裤子,在他耳边低语,“你不光要看,还要好好感受感受。”
宁辞抓住他的手腕,想用力把他的手抽出来,但他的力气远不及凌响和,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显现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来。
凌响和抱着他的腰,把人一把从沙发上捞了起来,两人瞬间紧密相贴,宁辞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怎么,”凌响和托着他的屁股,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这就受不了了?”
凌响和把他放倒在地毯上,用他刚才甩到地上的上衣把宁辞的双手绑在头顶,他跪在宁辞腿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宁辞全身都暴露在灯光下,配上凌响和审视的目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他偏过头,用尽最后的尊严小声说:“别这样……”
“哪样?”凌响和从茶几下边儿扯出一个塑料包装,送到宁辞嘴边,哑声道,“帮我撕开,我考虑一下。”
·
宁辞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外面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了。他不记得昨天晚上凌响和折腾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凌响和放在家里的套都用完了,但是他还没有停。
他动了动胳膊,觉得浑身都酸痛不已,脑袋疼得发胀,凌响和的胳膊搭在他身上,平稳均匀的呼吸落在他耳边,宁辞难受地挪动了一下,又被凌响和意识模糊中捞进怀里。
宁辞皱着眉闭上眼,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对劲,跟散架了似的,又很快昏睡了过去。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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