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到禁林树梢上时,达尔西娅知道该回城堡了,她合上笔记本,抱在怀里,站起来朝黄昏下的城堡走去。
一晃眼,时间来到了六月份。德拉科更憔悴了,他经常无缘无故消失,开始她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直到后面,达尔西娅发现他好几次没有带上克拉布和高尔。
那段时间他到底去了哪儿,达尔西娅很想知道,没带上克拉布和高尔的话,德拉科应该不太可能会到有求必应屋去。
在格兰芬多对战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的前几天,吃晚饭前,德拉科又消失了。克拉布和高尔同潘西、布雷斯待在公共休息室里,达尔西娅从寝室下来没看到他,问潘西道:
“德拉科去那儿了?被斯内普教授叫走了吗?”
四个人摇了摇头,克拉布说:“我们从寝室里出来就没看到他。”
“斯内普教授到禁林里去了,西奥多刚刚从办公室里回来。”
角落里看书的诺特闻言点点头。
“去吃饭吧,我好饿,说不定德拉科只是先去了。”潘西说,站了起来。
达尔西娅也觉得有道理,跟着他们一块去了礼堂。
然而直到开饭都没见德拉科的身影,达尔西娅有些不安,果断站起身决定去找人。潘西和布雷斯也没有阻止,放任她离开。
“按理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达尔西娅应该不会再管德拉科才对……”
潘西白他一眼,尖刻地说:“达尔西娅和德拉科之间的牵绊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斩断的,他们两个明显都舍不得放手。”
达尔西娅一间一间空教室找过去,甚至连盥洗室都不放过。
在三楼的走廊里,她看见斯内普教授猛地推开男盥洗室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达尔西娅当即跑过去,她从来没见到过斯内普教授这么生气的表情。
站在敞开的盥洗室大门,达尔西娅可以清楚看到德拉科倒在血泊里,身上仿佛被人用宝剑劈过一样,波特跪在他身边一脸惊恐,斯内普教授跪倒在德拉科跟前,抽出魔杖,沿着那些深深的口子移动着,嘴里念着咒语。
“德拉科……德拉科!”达尔西娅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哆哆嗦嗦走到德拉科身边,看着他失血过多苍白的脸色。
哭泣的桃金娘在他们的头顶上抽泣和哀号,达尔西娅却听不到了,她的眼中只剩下倒在血泊里生死不明的德拉科,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涌出,模糊了德拉科的身影,鲜艳的红刺得生疼。
斯内普教授念完第一遍咒语,血似乎减轻了。看到有好转,达尔西娅跪倒在德拉科身边,翻出手帕给他擦去脸上的污物。斯内普教授又念了一遍咒语,伤口慢慢在愈合了。
“不要哭……”德拉科有力气说话了,达尔西娅立马抓住他的手,感受到他的体温。
第三遍念完咒语,斯内普教授半拖半抱地把德拉科扶了起来,达尔西娅连忙站起来扶住另一边。
“你需要去校医院,可能会有一些伤疤,但如果及时用白鲜的话,也许连伤疤都可以避免……走吧……”
波特还呆愣愣跪坐在那儿,达尔西娅厌恶瞪他一眼,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因为波特差点又要失去一个重要的人。
如果德拉科被他杀死,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杀掉波特。
“你,波特……在这儿等我。”走到门口,斯内普教授回头,用冰冷而愤怒的语气说道。
把德拉科扶到校医室时,庞弗雷夫人大吃一惊快速奔过来,推开达尔西娅和斯内普教授把他扶到一张病床上。
“波比,请给他上一些白鲜,”斯内普教授说。
“当然,当然,我想这根本就不用你交代,西弗勒斯。”
庞弗雷夫人拉上病床前的帘子,开始治疗。达尔西娅站在原地,盯着那道帘子,仿佛要透过它看到德拉科的情况,手和衣服染上鲜血她也没管。
差一点……就差一点儿,她就会像永远失去爸爸那样失去德拉科……
“达尔西娅,德拉科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应该回去换身衣服,而不是傻站在儿,校医室里并不需要多一座雕像。”斯内普教授提醒。
达尔西娅没动,她想再确认一眼再走。看到她没动,斯内普教授轻挥魔杖,给她来了一个清理一新,随后大步走出校医室。
很快庞弗雷夫人就拉开了帘子,她给德拉科每一道口子都上了白鲜。她交代达尔西娅只能呆十分钟,随后又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达尔西娅走到他的床边,把手放到他的心脏上,德拉科睁着眼看着她的动作也不阻止。
感受到德拉科依旧健壮的心跳,脑海里涌上失而复得的庆幸感,整个人如劫后余生般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
德拉科一惊,差点从病床上弹起来。达尔西娅对他安抚地笑了笑,拖了个凳子过来坐着。
“我没事。”
“我没事了。”
校医室里安静了一会儿,两个人同时说道。
“我第一次看到你哭,丑死了。”德拉科接着说,“以后不许哭了,你笑起来更好看。”
“你别再出事了,德拉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已经失去爸爸了,我不能……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重要的人……”达尔西娅声音带着哭腔,垂下眼睛,不敢看德拉科,她怕自己再哭出来。
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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