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楼下
    苏季瑶看着远处灯光下那抹熟悉的身影，脚步顿了顿。
    那人明显也瞧见了她，迈着长腿流星飒沓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去哪了？”
    苏时澈瞟了一眼女孩身后的江贺，视若无物。
    闻着妹妹身上淡淡的酒气，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额角青筋冒起，压抑着情绪。
    他找了她一晚上，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竟然是在和别的男人喝酒？
    “先回家。”
    苏时澈深吸一口气，微凉的手指刚碰上女孩的手腕，却被她抵触般的躲开。
    苏季瑶的视线冷冷的，说话的声音也仿佛掺杂着一丝倔强，“我自己能走。”
    声落，她随即迈起脚步，不再理会身后的修罗场。
    面对苏时澈犀利的视线，江贺却也只是耸了耸肩，眼尾向上扬起了个嘲讽的弧度，转身上车行驶离去。
    公寓内。
    灯还没开，室内只有微弱的光芒。
    苏季瑶听着身后房门锁舌闭合的声音，心脏不禁沉了沉。
    一个冰冷宽阔的怀抱靠了过来。
    不知他在楼下等了多久，浑身充斥着刺骨的冷意，冰得女孩一阵瑟缩。
    “为什么躲我？”
    哥哥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季瑶心口紧了紧，矢口否认，“我没有。”
    苏时澈将她反转过来，直视着自己，漆黑的瞳孔透过黑暗，像是要看清她眼底的情绪。
    “我需要解释。”
    微弱的光线打在男人一侧的脸上，忽明忽暗。看着哥哥那张和自己叁分相似的眉眼，女孩嘴唇动了动，喉咙哽咽。
    “苏时澈”，苏季瑶抬着头，朝他微笑着，“我们结束吧。”
    声落，是长久的沉默……
    漆黑的房间里安静地出奇，空气仿佛都凝固似的。
    苏季瑶感觉环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臂紧了紧，男人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沉的嗓音轻颤着。
    “给我个理由。”
    眼前发亮的是苏季瑶的那块手机屏幕，女孩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需要我念给你吗？”
    瞧着微博置顶的那几条热搜，苏时澈眉峰拧起。
    白月光？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这些莫名其妙的消息她竟也会相信？
    她宁可信莫须有的媒体也不信他么？
    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到底有多差？
    “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在乎……”
    声音在最后一个字时生生顿住。
    看着怀里小姑娘那张脸，苏时澈下颌绷紧，咬紧牙齿。
    “给我时间，我会处理好。”
    脱口而出的情绪戛然而止。
    苏季瑶自嘲般的笑了笑。
    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女孩摇着头，向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苏时澈，你不记得她吗？”
    苏季瑶的问询换来的是他迷茫的眼神。
    女孩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继续开口。
    “可是，我记得，想忘都忘不掉。”
    她的哥哥，天生就是聚光灯下的人物，光芒太盛了，稍稍靠近便会被灼伤。
    曾经，苏季瑶尝过后果，现在，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在苏时澈黑沉的视线之下，女孩将腕上的镯子小心取下，放到他的手心。
    “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吧。”
    手掌中的玉镯仿佛还沾着她的体温，男人手掌握紧，狭长的眸子抬起，看她。
    “这就是你冷静出来的结果？”
    男人平静漆黑的眸底仿佛压抑着波涛巨浪，喧嚣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掀起狂风。
    苏季瑶被他压迫性的气势吓到，向后躲了躲却被哥哥握住腰，按进怀里。
    “那个女人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至于其它的，不可能。”
    他看着她，几乎一字一句。“你只能是我的。”
    “苏时澈！”
    几乎是下一秒，小姑娘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
    苏季瑶有时候真的后悔招惹他，身高腿长还健身，手臂像钳子似的。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的后果就是，吵架的时候根本反抗不了。
    “你放开我。”
    女孩纤细的小腿扑腾着，下一秒只觉得天旋地转，被他捏着后颈，按在沙发上亲。
    舌尖沾染她口腔里的酒气，苏时澈眼尾发红。听到她说分开，心脏像是漏了底，再也装不下其它东西。
    她怎么会怀疑他的心里装得下其他人？明明只喜欢她一个都还来不及。
    炙热的亲吻亲密的交缠快亲得小姑娘喘不过气。
    “放过我……”
    一滴晶莹滚烫的泪滴落在他的手臂。
    苏季瑶呜咽着，声音断断续续。“你知不知道，我被她扔过垃圾，剪过头发，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喜欢你。”
    “看着这个曾经霸凌过我的人和你的亲密绯闻，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呜呜，我讨厌你。”
    一缕血腥味在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嘴唇被她咬出了血。苏时澈沉了沉视线，加深了这个吻。
    厌恶他，讨厌他，甚至恨他都没关系。只要别离开他就可以……
    耳边是布料撕坏的声音，衬衫的纽扣蹦出去几粒。
    小姑娘眼尾顿时沾着几颗晶莹的碎泪，小脸满是委屈。
    “你把我当什么？性爱娃娃？还是满足你性欲的工具？！”
    她向来知道怎样最能惹他生气。
    往往是最爱的人甩出的刀子才会扎的最深、最疼。
    苏时澈自嘲地苦笑两声。他会带一个性爱娃娃去津港见母亲？他是有病吗？
    男人将女孩翻了过去，双手反剪，手中的领带不客气地将她两只手腕绑紧。
    “苏季瑶，你最好有承担代价的觉悟。”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些狠戾。从看不见的背后传来，小姑娘不禁浑身颤栗。
    他鲜少这样罚她，可也真是动了气。
    双手分开她嫩白丰满的臀瓣，腥红虬结的肉棒毫无任何前戏挺入微湿脆弱的穴口。
    紧致娇窄的穴道未经扩张，根本吃不下他胯下的庞然大物。
    他存心的。
    女孩眼角挤出泪来。金豆子一颗一颗地掉在地上。
    “好疼……”
    小姑娘皮细柔嫩的，平时都是哥哥哄着她做，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就连喊疼也是娇滴滴的。
    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做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