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她这峰回路转的一句话,刘欣又开始低头脸红了,既不敢相信,又不想否认的矛盾之色出现在低垂的脸上。
“我几时说过这种话了!?”怕影响刘欣的情绪,梁启尽量压低声音,责问沈玲。
“哦,对了!当时您还说了要自己提的,是不是您还没说,所以在生玲儿在您之前说出来的气?”沈玲煞有介事的一副惊讶模样。转而将脸转向刘欣,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呀刘姐姐,看来是玲儿多嘴了,这种‘惊喜’应该是留着让梁大哥亲自跟您说的!”
“没、没关系!”此时的刘欣似是完全接受了似的,羞涩的回答道,脸上还是未褪去的赤红。
似是了解到此时再怎么跟沈玲说也只是于事无补,梁启猛然起身,拉起身旁的刘欣就要出门,走之前还恶狠狠的瞪视了沈玲一眼。
在两人出门之前,沈玲对着转回头看向自己的刘欣比了个加油的拳头示意。刘欣了然的笑了,一抹压抑已久的轻松感。
梁启也真是的,身为一名女子为你做到何种地步,为你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得到你真正的敞开心扉接纳呢?像刘欣这样痴情的女子,你若是错过了的话,这辈子哪里再找一个这般对你执着的人啊?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的,就该及时给人名分,将其留在自己的身边难道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
也或许是自己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梁启在乎的是什么才是拖到了现在都还不说,但什么事情都待摊开来讲大家才知道嘛!既然你不说,也就别怪别人主动了吧!
想到这里,沈玲忽然全身一冷。
这么做的后果,貌似只有自己一个人可能会接受梁启的搽毒吧?
在阿添还是一副呆愣神情中,沈玲伸手扯他。
“阿添哥,你跟梁大哥在一起最久了,有没有什么让梁大哥消气的好办法呀?”
阿添愣愣的看向沈玲,半天愣愣的摇头。
跟梁启相处了四年,其实沈玲也不是不知道梁启记仇的心眼小到何种地步,在默默吃饭中暗暗提醒自己。
这一阵还是不要来涡医馆了吧……
.......................
直到下午放课,原本沈玲是习惯性的想要去涡医馆报到的,但一想到今日中午的事还是作罢。
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不过用脚趾想想,此时的梁启也是恶狠狠的正等着沈玲自投罗网,好让他一些心头之恨呢吧!
单是想象一下梁启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沈玲就头皮一阵发麻,或许,自己此举真是颠覆了他认知中的对自己的印象吧!
这么一想,沈玲转了弯,朝着宿馆去了,算算日子,也是距离跟白云逸的分别有一个月了,若是他还在的话,或许今日会邀自己到那绯月琴艺阁相聚的吧!
边是想着,思绪好像跟着心思走,学服不一会儿就被沈玲一身淡蓝裙装换下了,停下思绪的自己,此时竟然正是坐在镜前梳头了!
唉!
沈玲心中叹息一声,便是随便挽了个简单的发辫,便是起身出了门。
只是不同的是,今日没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再邀请自己去抚琴了,而是自己意念,想要独自去看一看那个琴艺阁,那个自己与白云逸常常聚首的地方了!
晚饭都没吃,沈玲就匆匆的出了乾学府,时间尚早,太阳也还高。若不是知道那里已经没有白云逸在等着自己与自己相聚了,怕是此时的沈玲也会心情很好吧!
乘上马车,不一会儿便到了那昌义街近街尾的绯月琴艺阁,那里还同往常一样人客稀少,但也恰好将其静逸的氛围凸显。
那店小二的一眼就认出了刚踏进这里的沈玲,含蓄两句,便是直接领着人上了二楼一处房间。
沈玲只吩咐他泡杯茶,便是直接推门进了那房中。
房中的摆设始终未变过,似乎这绯月阁也是为了让来这里的客人能感受久违的感觉似的,不曾动过这里的一桌一凳。
沈玲伸手拂过那摆设在一旁的长琴,手指略过的琴弦,皆会发出长短之声,似在回应抚琴之人。
这是自己曾被白云逸教导琴艺的时候用过的琴,还记得当时刚学会弄琴,执拗的想要弹一弹他平日寸不离身所背之琴时,他却是一口回绝了。当时自己还是心中一阵难过来着。
后来才是知道,不是他舍不得,而是他的琴是与普通的琴有着质的区别的,若是不动内力之人想要强行将琴弹响的话,轻则划破手指,重则将此生不能再用手指抚琴了!
当听到他解释后,小心用手指轻触那琴弦之后,才是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琴弦所散发出来的冰冷触感,如同冰块一般的,是从里到外散发的冰凉感觉。
但沈玲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听过那么多琴演绎出来的声音时,还是最为喜欢白云逸这把琴奏出来的声音,如同天籁般音音袅袅,轻易能拨动人之心弦。
店小二敲门进来送茶,打断了沈玲的思绪,直到店小二退离后,沈玲才是坐在了以前白云逸经常坐在的床前,坐在他的角度,朝着大开的窗外望去,久久久久……
太阳不知何时偷偷的隐没了身形,一阵清风吹拂而过,竟是带起了丝丝凉意,就连那花香都透出了夜晚的寒意。
沈玲收紧衣领,回神后,看着那杯中已是凉掉的茶水,自嘲的笑了一声后,起身准备回了。
以前一直觉得这里环境很美,很是温暖人心,可是,如今人去楼空的这里,却是充满着孤寂,深深地、沉沉的思念会在这里蔓延,直到将人完全吞噬。
出了这绯月琴艺阁,拐过一个巷子,才可穿过这里到昌义街上寻着来往的马车。
天阳虽然半点儿不见了,但还不至于黑的那么透彻,沈玲收紧衣服,脸上带着淡淡伤感的情绪,脚步匆匆的准备穿过小巷。
然而走到一半时,就察觉出了什么异样。
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在那绯月阁的时候虽说就一直有,但当时不过当做那绯月阁内院是又种了什么奇花异草,可是,自己都出了绯月阁一段距离了,那熟悉的味道不减反增,味道越来越为明显,随着自己加快的步子,那味道也不见有稀薄之势。
若是这样的话,便是只有一个结论,那边是,自己被人跟踪了!而且从如绯月阁到现在为止,那人都在观察自己,跟踪自己了!
抬头看看那还剩一半距离才能走出的巷口,沈玲缓缓放开因为御寒而揪住的衣领,双手垂在身侧,不知不觉中已是从那袖中捏紧了随身携带,用来自保的黄讪师父赠的银针来,准备伺机而动。
通过集中精力,沈玲灵敏的嗅觉能够精准的捕捉到那熟悉味道的方向,极其移动的动作。
脚步不敢随意加快,沈玲还是保持着刚出来时的节奏往前走着,越是接近巷尾,便越是小心身后的那抹越是靠近的味道。
就在距离巷口十步之遥的时候,那股香味猛然袭来,沈玲在他靠近后也跟着转身,在目测其身高,没来得及细想之下,便是朝着他的脖颈一处穴道猛刺而去。
其实,沈玲是想着刺他头上晕穴的,但身高问题,沈玲抬高手才是刚刚够到了他的一处脖颈。才是改变了想法,刺了他的一处麻穴。
那人似乎没料到会被人察觉自己的存在,尤其对方不过是个十余岁的小女娃,眼中掠过惊诧,动作停顿了一下时,就感到了脖颈上一抹清凉一闪而过。
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便是伸手点在了眼前女孩的穴位上,限制了其自由。
“你是何人?”扎针的手刚是抽回,身体便是一点儿不能再动了,沈玲只好开口问道。
同样,沈玲如此冷静的神情,倒也是让那蒙面人暗暗佩服,不过还是抱起沈玲,运了轻功拔地而起。
好像自从结实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之后,自己的胆子就变大了。比如认识了黄讪师父,自己被那九世子绑过两次。认识了自己的干爷爷后,便经常被阿牛运着轻功抓来抓去几次,只为了给他见一面。
知道自己若是大喊大叫的话只会被他封了哑穴,沈玲干脆闭而不语,任他带着远离了昌义街。
那人并没有带着自己飞太久,也就出了昌义街后,将自己扔进了一辆马车内。车夫得令之后,驾车疾驰起来。
那人似乎还不放心沈玲,也跟着进了马车里,脸上蒙着的黑布随意的被他扯落,似是半点儿都不在乎沈玲会将他的容貌记住。
在盯着沈玲一双镇定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后,那人才是疑惑的开口问道:“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怕?不怕我把你抓去卖了?”
不怕,又怎么可能呢?不过,此时的自己,怕的话他会放了自己?还不如静下心来想想如何逃脱才是上策吧!
那人见沈玲不会答,似是不甘心。“小丫头,你倒是说话呀!我可没点你哑穴吧!”
算算时间,沈玲眼中现出了一抹笑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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