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的脸贴在祁珩的胸膛,暖暖的,让她感觉很安逸。
沈婳嘴角微微上扬,眉头逐渐舒展,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一动不动。
祁珩粗喘着气闭上眼,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火热。
作者有话要说:
黑衣小人揉着自己的屁股,哭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冷然一语点醒梦中人,“因为你没有沈姑娘好看。”
黑衣小人听完哭的更厉害了,愤愤道:“他早晚栽沈婳手里。”
第17章 论天下事
不行不行,控制住!
但祁珩是这样想的但他不是这样做的啊。他的手不安分地往上移,来到了沈婳白发掩盖下的后脖颈处,细细摩挲、揉捏。
许是觉得被揉后脖领很舒服,沈婳身体更加的放松,彻底舒展开来,睡了。
祁珩动手动脚了一会儿,睡意轰然来袭,双臂环住沈婳,也进入梦乡。
等沈婳再次恢复清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沈婳觉得自己浑身都很热,她是被热醒的。
掀开眼帘,耳边能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背上的感觉自己应当是被人搂着。
她能感觉出自己压着一个人,但是她不敢动!因为她腰侧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杵着她!
按她的经验,那就是剑柄!
沈婳瞬间清醒,猛地爬起来,带着被子就往床后挪,后背撞住床柱发出咚的一声。
祁珩?!待看清那人是谁后沈婳如同被五雷轰顶。
祁珩身上没了“软被子”冷飕飕的,他没睁眼,探着手来回往旁边摸,没摸到。
祁珩:“?”
他半睁开眼睛,见到沈婳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很是惊异和警惕,她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珩见沈婳醒了,心里一惊!不知为何一把扯过被子转盖在自己身上。
面对沈婳祁珩难得声音很没了底气,“我来看看你,不行?”
沈婳坐在床尾,充满了疑惑,“看我?你有那么好心?你看我你还带着你那把剑,是不是想一剑捅死我?”
“我就是这么好心,你看着办吧!”祁珩说完看都没看沈婳,带着被子就往外跑!
“我的被子!”沈婳喊道,而祁珩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沈婳心里暗骂,她刚醒缓了一会儿,后想起沈栗,心里多了几分忧郁。
她没了被子也无心继续躺着,试探着下床,右脚踩地,脚踝伤处传来的痛感不觉。
沈婳心里高兴,尝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能正常走路,只是尚且不能太用力着地,所以走得并不快。
外面传来脚步声,沈婳坐到桌边的凳子上,等待着来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宣王进来见沈婳下床了,语气轻松,“沈姑娘脚处伤恢复得能不容易。”
沈婳来不及回话,宣王后面紧跟着程奕也进来了。
程奕坐下说:“沈姑娘,我同殿下来只是想同姑娘商量、坦明一些必要的事情。”
沈婳视线从宣王移到程奕,她并不慌,也没急着回话,而是面带难色,说:“在屋里憋太久,现在醒了倒是觉得喘不过气。”
程奕笑了笑,起身转到屏风后面将窗给推开,“窗户紧闭,空气不流通,自然觉得闷。”
沈婳趁着程奕没过来,语速较快,说:“程校尉若是不介意,能否可以在屏风后听我同殿下谈话?”
“这……”
宣王回头,“就这样吧,毕竟沈姑娘尚未出阁,多见外男,多有不便。”
沈婳坐在桌边凳子上,宣王坐在不远处凳子上。
沈婳抬头,“殿下为何而来,想必是想问我同殿下的合作之事。”
宣王没说话,端起茶盏,“既然同沈姑娘达成协议,我总是不会出尔反尔,只是……”
“只是殿下觉得我会临战倒戈,转而投靠祁珩。”
程奕在屏风后开口,“沈姑娘既知原因,不知姑娘能说出什么说服我的话。”
“我沈婳自小便被教育1‘至诚者高尚万人敬,弃信者卑劣千夫指’,我所立下的诺言,非万不得已、无法挽救绝不会轻而弃之。”
程奕语调拉长,“万不得已,无法挽救?”
程奕刚说完,自己的嘴便被捂住,他大惊!欲动作,耳后却传来祁珩的声音,“程校尉不必紧张,我不会坏事,就是对沈姑娘的计划同样感兴趣。”
祁珩又换回了玄衣,身上还有皂荚的味道,得了眼线的令就从窗户悄声翻进来,顺势控制了程奕。
程奕挣扎了一下后无奈点头,两人静静听着沈婳所说。
沈婳精神气起来了,声音也有了底气,她语速加快,“若是殿下身处险境,无人可救。此时有人说能助我保全殿下性命,条件是跟他合作,”她目光如剑,刺向屏风后,语速骤缓,“此选项抛给程校尉,您会如何选择?”
沈婳见程奕半天过后并不出声,她继续道:“是固守成规还是顺势而变?我即便将来转同他人合作,那也必定是走投无路、穷途末路之时,但是我绝不会做出任何有害于殿下之事。”
祁珩默默转着扳指,心里思量着什么,嘴角泛起笑意。
沈婳突然朝宣王的方向跪下,她叩首,斩钉截铁道:“这天下未来之主,我所效忠的明主,只有殿下,也只能是殿下。”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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