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谢牧川转而对校方道歉:“陆悠出事,我心情不好。又听到这位学生在洗手间里说这些捕风捉影的事败坏陆悠的名声,一时气愤才动了手。”
“这也怪不了谢先生,是我们的学生不懂事了。”书记很好脾气地过来打圆场,又对贺方道:“同学,还不来跟谢先生道个歉。”
自己挨打,还要自己给他道歉?疯了吧!贺方把眼睛都给瞪大了。
“多谢你们,但谢某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人。”谢牧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同学,我动手打了你,我赔钱。你如果要追求我的法律责任,我也奉陪。可辅导员对吧?他刚刚说到他曾经动手殴打过陆悠,我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如果是陆悠的错,我愿意一并赔偿。可如果有人故意欺负他……”
说到这里,谢牧川神色一凛,道:“就请诸位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件事。”
“是是是。今天和之前的事,我们都会问清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校长说道。
有了校长的承诺,谢牧川也不再久留,提步就往外面走,留下目瞪口呆的贺方。
出门的时候,正巧撞上院长带着校医过来,一见他就问:“谢先生,就走吗?”
谢牧川点点头,见校医手里带了药,顺手要了一两瓶,又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现钞给他,就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司机就在楼下车里等着他。
到了自己人面前,谢牧川终于卸掉那层坚硬的盔甲,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司机看见他涂药的动作,问道:“老板你怎么了?去签个申请的单子,还把手弄伤了?”
谢牧川将药连袋子一起扔到脚下,将脑袋靠在车窗上,手捂上了自己胸口。那颗心脏很艰难地跳动着,血管一抽一抽地疼。
他喃喃地,像对长辈抱怨一样,说:“叶叔,我难受。”
难受于他的小少年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而他竟然一无所知。
谢牧川,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他痛苦地挪开脸,在司机看不到的地方,湿了眼眶。
车行一段路,司机建议道:“要是实在难受的话,您就先去休息一下吧。您都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啊。”
谢牧川压住喉咙里的悲声,对司机道:“不用。我在车上眯一会就好,还要忙着去拜访往日的对手们,没那个闲工夫。”
“好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陆少爷。”司机嘀咕着,加快了速度。
一定会找到的。谢牧川在心里说。
另一边,按兵不动的沈彦廷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滋味。
一连数日,他都在密室里与新得的小玩意厮混,将各种玩具用到他身上。
谢牧川把他养得娇贵,稍微欺负得狠一点,少年的眼泪就会啪嗒啪嗒地落下来。梨花带雨,煞是好看。
皮肤白皙又细嫩,一掐一个印子。不管是用鞭子还是用绳子,每次都能在上面留下许多诱人的痕迹,让沈彦廷不由得兴致大增。
一连数日,陆悠好像已经被他整服帖了,给他饭菜他会乖乖吃下,欺负他时也不再反抗得那么激烈。
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沈彦廷都有点不想把他还回去了。
上午沈彦廷在听属下汇报谢牧川那边的动向,等回到房间时,陆悠已经昏了过去。
沈彦廷解开他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将他从仍在继续工作的木马上放了下来。陆悠失去支撑的身体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小脸上泪痕斑驳,眉头紧紧皱着,几个小时下来,想必也脱了力。
第二十六章 猫抓老鼠
沈彦廷将他打横抱起坐到椅子上,端起粥碗给他喂食。
那粉润的唇瓣被沈彦廷昨天咬破了,碰到热粥难免疼得直嘶嘶。沈彦廷心情很好地帮他一勺勺吹凉,像在照顾小孩子。
也不知陆悠在昏睡中见到了什么,竟意识不清地呢喃道:“谢牧川……”
沈彦廷颇有些吃味,凑到近前对他道:“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陆悠自然是没法回答他的。他身体疼得厉害,又累又倦。被关进来这么久,除了少得可怜的睡觉时间后,几乎一刻不得休闲。
沈彦廷几乎将毕生所学都用到了他的身上,他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供沈彦廷取乐的玩具。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
不再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也难得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陆悠睁开眼,在壁灯暖黄的光线里,看到了沈彦廷安睡的侧脸。
这还是沈彦廷第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睡去,若他不是日日想着哪些折磨人的法子,他这张脸能迷倒不少年轻小姑娘。
可陆悠与他半个多月相处下来,早已对他怕得不行,又哪里会去在意这皮囊的好看与否。
手脚没有被束缚,沈彦廷又睡着,陆悠那颗想离开的心渐渐活泛起来。
谢牧川不来救他,难道他不能自己找机会出去吗?
沈彦廷身上有传呼机,只需按下按钮,就会有人进来开门。但陆悠也观察过,领头几个保镖的腰上,是带着枪的。
如果想跑出去,最起码得冲出这些人的围堵。
要是他们开枪,自己可就小命难保了。但沈彦廷既然留着自己,说明自己应该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还能从谢牧川那里换一点东西。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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