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大手一扯,湿漉漉的内裤直接被扯了下来,空气一下子灌进湿漉漉的花穴里面,清荷轻轻地颤瑟了一下,咬着娇唇想拢起双腿。
文父哪给她机会,大手直接包裹住湿漉漉的阴户,阻挡她想合拢的双腿,粗粝的指腹在骚水下不住地研磨着大小阴唇,粉嫩的唇肉被公公的手指粗暴地上下摩擦,清荷咬着娇唇呜咽地叫着,她感觉阴唇被公公的手指摩坏了,辣辣地疼着。
“唔唔……爸不要疼……”
这般粗暴的公公她怕极了,更怕他伤到了肚子里的小宝贝,母爱是天性的,清荷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一把将公公推开,护着肚子往房间跑去。
文父人高马大的,双腿又长,两下把她逮了回来,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两条玉腿被他大大地掰开,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文父猩红的眸子布满了兽欲。
“爸不要……求求你……哼嗯嗯……”
“那天你爬上爸的床,可没有求饶,你淫浪地叫爸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逼洞。”
文父咬牙,越想肚子里的气越来劲,他俯下头,嘴巴含住整个湿漉漉的阴户,骚甜的味道立刻窜进了鼻腔里,文父浑身一颤,一连三个多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那天饭后的淫梦,大鸡巴几乎被他撸破了皮,现在得偿所愿,不再在醉酒的情况下吃儿媳妇的骚奶跟逼水。
文父像渴了很久的沙漠人,他吧唧吧唧地吞吐着香甜的骚水,清荷被公公吃得身子娇颤发软,两只玉手无力地撑在两侧的沙发上,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齿缝间发出。
“嗯唔……哈啊……”
清荷被舒服的爽感逼疯,脑袋里呈现着空白,湿漉漉的甬道里泄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直接浇喷在公公的嘴巴跟脸上。
“哈啊啊……爸……”
淫浪的娇吟跟那天一样,文父听得浑身火热,他顾不上被骚水喷了一脸,粗厚的舌头蜷了起来,像鸡巴操屄的姿势般戳进了穴洞里,舌尖研磨着里面的唇肉一圈又退了出来再重重地戳进去。
“啊啊啊……爸不要……清荷不行了……呜呜要丢……丢了……”
清荷晃着脑袋,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两团大奶子不住地晃荡着,乳头受到了刺激,乳白的骚奶水像决堤了一样汨汨地喷射了出来,小腹不住地收缩,穴肉紧紧地绞住了公公的舌头,高潮来得又急又凶猛,一下子被送上了云端。
清荷大口地喘着气,脑袋一阵的空白,意识也涣散了起来。
文父喘着粗重的呼吸,喷出来的气息又热又烫,大手扯下了裤子,硬梆梆的大鸡巴把裤衩撑成了一个帐篷,急切地想要释放。
文父看着儿媳妇的高潮脸,他大手又把裤衩扯了下来,粗长又硕大的大鸡巴弹跳了出来,龟头晃荡了一下。
三个多月没有看到公公的大鸡巴,清荷不禁吞咽着口水,高潮后的小逼更空虚更骚痒难耐,清荷难受地嘤嘤了一声。
“爸……”
“想爸的大鸡巴了没有?”
“……想。”
每次涨奶挤奶的时候她都想着公公嘬奶吃逼水,大鸡巴狠狠操逼的画面,只是她每次用手去抠弄小逼到高潮后,整个身子都是空虚的,她好想公公,好想公公的大鸡巴填满她的小逼。
“想爸的大鸡巴操进去吗?”
“嗯……”
“说话!”
文父握住大鸡巴在湿漉漉的阴户上重重地啪打了两下,清荷忍不住痉挛了一下,一股骚水又从淫荡的甬道里泄了出来。
“想,清荷想爸的大鸡巴操进小逼里。”
清荷红着火辣辣的脸蛋儿,羞耻地说着骚话。
“爸不在这三个多月,小逼被老相好操过了没有?”
文父忍住爆炸的欲望,狰狞的大鸡巴在粉嫩的穴口不住地研磨着,嘴巴字字吐出浓重的酸味。
一想到这副身子被其他男人碰过,他理智就全失,他疯狂地吃醋,美娇娘是他的,一辈子只能是他的!
“没……没有,清荷没有老相好,爸,好痒,清荷的小逼好痒……呜呜……”
两瓣阴唇被龟头磨得又痒又难受,清荷挺起腰身试图去含住公公的大鸡巴,文父看出了她的意图,他握着鸡巴偏了方向,龟头顶戳着耻毛下硬挺的骚核。
“哈啊啊……爸……不要……”
敏感的骚核被龟头顶得又酸又颤,没几下一阵痉挛的爽感侵蚀着清荷的所有神经,小腹不住地抽颤着,甬道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清荷又一次到了高潮。
“告诉爸,没有老相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说了,爸的大鸡巴操进小逼里面,给你止痒。”
文父的气虽然减了一半,但他还是恶劣地威胁着她。
“想爸的大鸡巴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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