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把熟睡的小家伙抱起要放到床上。
垂落的波浪长发微微颤抖着迷醉的叮铃脆响,随着那柔软纤细的手臂在半空中摇晃出微醺的感觉。
轻微的脆响在月色浸染的房间里显得震耳欲聋。
谢黎的呼吸一滞,把小家伙轻轻靠在飘窗玻璃上,血红的眼眸凝望被月色亲吻过的漂亮脸颊,克制压抑的渴望在一步步瓦解。
他到衣帽间里挑选了一套精致华丽的洛丽塔裙,又找来一些“玩具”摆到飘窗边,喑哑的声音克制又渗着异常的兴奋。
“我就玩一下。”
落到小家伙领口的指尖微顿,他的喉结滚动,像是在告诫自己:“不行,小家伙一定会生气的。”
第110章 :我有那么难追吗?
“唔……”
阿尔温幽幽转醒,窗外的血色残阳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意识到自己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他抬手要盖住眼睛,却发现手腕被铐住,只能收回半分,被绷紧的铁链与笼子撞击磨擦,发出哐当哐当的闷响。
他拧紧眉头,扭头看向左上方的位置,手腕被一条缠满白玫瑰的链铐绑在笼子的柱子上。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躺在敞开门的水晶笼子中,头朝向笼子门口的位置,脚朝上被摆放在笼子中的小圆桌上。
地面铺满了厚厚一层白玫瑰花瓣,几乎要将他掩埋在内。
就像是在举起一场孤独又盛大的葬礼。
他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上了一套繁复到极致的暗红洛丽塔裙装,抹胸位置的白色蕾丝花边像绽放的花朵,露出隐隐刺疼的皮肤和精致锁骨。
脖子套了条黑色蕾丝项圈,圈口上挂着的大铃铛和他发尾那些小铃铛互相叫嚣着发出阵阵难以忍耐的闷响。
丝绸束腰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层层叠叠如蛋糕奶油堆出的蓬松裙子翻飞,暴露出又长又直的细腻白腿。
腿上被套上了一双白色大网格丝袜,袜夹绑在大腿根部,勒出深深的红痕。
阿尔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羞、耻到崩溃。
他猛地扯断手腕的手铐铁链,双手颤抖缓缓扯出一条缠在衣物内的长长的珍珠项链。
“混……蛋……”
他额角渗出细汗,屏住呼吸。
他一把将项链扯断,断线的珍珠四散滚落在白色花瓣间,跳跃着将湿意玷、污了纯洁白净的花瓣。
“混蛋!”
阿尔温喘息着爬起来,扶着水晶柱走出笼子,望着四面墙壁,乃至天花板都贴满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精神力瞬间爆发凝实成风刃,如飓风般席卷过整个房间,将那些暧昧不堪的照片绞成粉碎。
空中纸屑纷飞,地面白色花瓣被卷起,混乱的白掺入更加混乱的白,试图将一切罪证毁尸灭迹。
他气愤地扯掉脖子上的项圈丢到地上,边往浴室走边继续扯掉身上的衣物装饰。
血色透明的蕾丝绣花头纱、红色星芒耳饰、白色的蕾丝手套和白玫瑰腕花、圆头中跟皮鞋、白色蕾丝网袜、暗红低腰露背洛丽塔裙……
拖拽着的凌乱铺了一路。
他走进浴室,见到昨晚留下的痕迹到处都是,脸颊潮红。
余光扫到镜墙映照出满是伤痕的身体,那双漂亮的蓝眸越瞪越大,他不可思议地走向镜墙,触碰着浑身皮肤灼烧般的伤口。
那是被微激光手术刀刺破划下的烧痕。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指尖落在脖颈上的刺痛伤口。
从脸以下,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刀尖刺破,大量又重复地镌刻下同一句话——谢黎专属。
“混——蛋——”
一拳将镜墙砸碎,手渗出鲜红的液体沿着碎裂的玻璃纹路流下。
要不是古堡经过上次的摧残被特别加固过,现在这面镜墙已经被砸出一个大窟窿,墙面必定会坍塌。
阿尔温气得眼尾泛红,委屈巴巴地蹲坐在地上,抱住膝盖蜷缩起身体,把脑袋埋进双腿之间。
低低的抽噎声在寂静的浴室里久久回荡。
“我不要……”
“不要当玩具……”
“呜……我要你喜欢我……”-
“你要不要去找阿尔温?”
杰弗里无语地看着谢黎,着急道,“你们俩又吵什么?伊凡被喊走了,我一个虫生不出小雄子呀,这场磁暴也不知道还能持续多少天,时间很紧迫的。”
杰弗里虫生头一回希望凛冬的磁暴能来得更猛烈、更持久一些。然而,他明明有老婆,老婆却被借走了,不得不跟一个雄子在这喝闷酒。
“我说,你拉着我喝酒,我喝了五六杯了。”
他喝得有点上头了,拿过一只空酒杯就给谢黎倒了满满一杯酒,推到他面前,“你在那喝茶,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他豪爽道:“喝点壮壮胆,雌君而已,生气就由着他生气,都两三天过去了,他肯定消气了,肯定在想怎么跟你道歉。”
谢黎薅了下头发,懒洋洋地趴在吧台上,苍白的指尖在洋酒瓶口转了一圈,闻着浓郁的酒香,慢慢将酒杯推开。
“喝点。”杰弗里把酒又推了回去。
谢黎意味不明地抬眸,瞥了杰弗里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淡淡道:“不能喝。”
“不是吧,不会是阿尔温不让你喝,你就不敢再喝酒了吗?”杰弗里震惊道,“以前你可是比我能喝多了。”
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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