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想法碾碎仅存的理智。
祁也连夜购置了一套房产。房子坐落在郊外,四周荒无人烟,那样宽阔的院子,他要把陆夏川按在树上,狠狠地、狠狠地……
任凭陆夏川如何尖叫哭泣,可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听见他美妙的声音。
到时候,陆夏川就会知道,他能依赖的只有自己。他只能不断地向自己求饶……求自己不要再欺负他。
不过,有时候,有些想法,想想就行了。毕竟,事到临头,总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意外。
待准备好了一切,祁也躺在床上激动了一夜。第二天,拿着两根绳子,开着车就闯进了将军府。
他照常没有敲门,直接将锁撬开,开车冲了进去。
祁也的目的明确,直奔后院那小洋楼。车刚停好,他便拿着绳子冲到楼上,朝着熟悉的房间走去。
然而,他找遍二楼,找遍每一个房间,却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陆夏川不在,余承不在,那个叫木云宁的小孩也不在。
难不成是提前得到消息,逃跑了?
祁也坐在陆夏川的床上,已经脱了裤子钻进被窝。
第33章 :好香啊,老婆
陆夏川人是香的,就连他睡过的床也是香的。
祁也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鼻息间都是陆夏川身上的香味。他轻轻嗅着,只觉得好喜欢好喜欢,心里面像是浸了颗水果糖,又酸又甜。
夜色还未完全褪去时,祁也就抵达了将军府。此刻,东边的天空刚开始发白,霞光扫过昏暗的天际,带来无限的生机和光亮。
暖黄色的阳光偶尔透过窗户,洒在床头、枕边,以及祁也的脸侧。
“好亮!”
祁也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陆夏川家的窗帘这么透光的吗?
他昨天夜里只顾着吃醋和兴奋,根本顾不上休息。今天又一大早开车赶到将军府 ,身体早就困乏不堪。
躺在陆夏川的床上,好不容易才有了困意……却又被刺眼的阳光搅乱。
真是糟心。
祁也不满地皱眉,刚要睁眼却感觉上半身一凉。
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
“谁!”他动作迅速,抓住那人的手腕,睁眼一看,却发现是熟悉的面孔,“陆夏川……宝贝,你回来了。”
被抓住的人嫌弃地瞥了一眼,甩开他的手,冷声讽刺:“怎么,我自己家都不能回了?”
“能回。”祁也撑着床坐起,慵懒地靠在床头,又故意将被子向下扯了扯,露出自己漂亮的肌肉和赤裸的身体。
他歪着头,眼睛眨了眨,就像是在勾引陆夏川一般,语气温柔到能掐出水儿来:“陆将军……你家的窗帘不遮光,阳光刺得人家眼睛都是痛的。”
陆夏川只觉得手臂上一麻,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祁也说话的语气太过肉麻,他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恶心。
“窗帘开的。”陆夏川冷冷解释,“我拉开的。”
昨天,一离开宴会,他就前往疗养院看望小晨。
后来因为天色太晚,就在疗养院将就了一夜。没成想早起一回家,就遇见了祁也这个不速之客。
这不速之客不仅撬开了他家的大门,还脱光衣服,浑身赤裸地睡在他的床上。
想到这里,陆夏川看了眼枕头,心里面更烦了。手已经悄悄放在腰后,握住了一直藏在那里的枪。
祁也来找他,一定是不安好心。
至于安的什么心,除了那档子事,他想不到还能有什么。毕竟,alpha都是恶心人的、未退化的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生动物。
一想到祁也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陆夏川忍不住皱起眉,脑海中不断思考着自己与祁也对峙,杀死祁也的可能性。
他有些担心,担心自己再次被祁也欺负到床上,吃干抹净。
陆夏川的心里面杂乱如麻。
祁也却一脸平静,靠着床头好整以暇地打量:“陆夏川……”
他看出了陆夏川的慌张,自然知道其中原因。于是,他故意停顿,问道:“要和我上床吗?”
话音刚落,便见陆夏川举起枪,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恶狠狠道:“滚出去!”
只是一句话就成功触及陆夏川的逆鳞,把人逼成要咬人的兔子,除了祁也,谁也没这个本事。
“陆将军好狠的心,要打死我。”即便被黑漆漆的枪口对准,祁也脸上也不见丝毫慌张,反而隐隐藏着兴奋,嘴角的笑意如何也藏不住,“陆将军要杀我,我还手,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这话看似是在询问,实则语气笃定。
只见下一刻,祁也突然翻身而起,抢在陆夏川开枪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陆夏川敌不过他的力气,被迫向上扬起手臂,枪口对准了天花板。
砰的一声。
由于来不及收手,他扣动扳机,一枪打穿了挂在头顶的灯泡。
灯泡炸开,碎片四散下落,祁也见状赶忙挡在陆夏川身上,见他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无赖一般,道:“打我就行,打灯泡干什么?”
“松手!”
陆夏川一边呵斥,一边暗中发力,与祁也较劲。
他的下半身动弹不得,祁也却不一样……
双拳难敌四手,陆夏川很快就落了下风,手中的枪被祁也一把抢走,顺手给扔到了床下。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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