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沙德不想走……他不是害怕改变,他就只是……他想到,这么多人都走掉了,如果他也走了,切尔西球迷该怎么办呢,每天会在门口和大家大笑问好的老约翰该怎么办呢?
阿布该怎么办呢?
他握住芒特的手,对方停下了搅拌酸奶碗的动作,低头温柔地说等一下才能好。沙德看着他,想到芒特不愿意走,顿时又感到安心和温暖起来,爬起来坐好,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
“我想要多一点菠萝……”
“好的。”
“我们晚上喊德克兰来玩。”
“好——的。”
“马上要踢欧洲杯预选赛了,家里兔子得协调时间,找保姆来。”
“好的。”
“不要走开,梅森。”
“当然啦。”
沙德终于高兴了,小啄木鸟似的亲亲亲亲了一会儿l芒特,对方很快就要哭了大喊德克兰要来了我们又不能*不要这么欺负我,把电视换成老友记了,躺在沙发里一起傻笑,认真拥抱在一起,商量着等赖斯来了做什么吃的。
第81章
沙德这个夏天只回家看过一次,别的时间都待在伦敦。
他和之前不一样了,商务活动变多了,毕竟是个情人节发个珠宝广告都能被点赞近千万的美人鱼,这张美丽的脸他自己不想卖,全世界也不同意。除了商务活动以外,安鲁莎还给他安排了专业的训练团队,不再允许他自己随便那么练了。
球员们的暑假也有点像学生那样,不求一个夏天勤学苦练能赶超什么,就怕万一受伤了/状态生疏了赛季开始会掉队。沙德这种小笨孩和他身边“我踢球只玩天赋”、夏休畅享人生的比利时人可不一样,一个赛季下来鱼脑子总共学点东西,要是夏天在海水里泡泡全美美漏了那还得了?
工作占据了他大概二分之一的时间,剩下的则是分给了芒特赖斯,和他们一起玩。
要说年轻男生待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好像也很普通,除了租船去港口玩跳海、在船上唱歌随机吓晕一只路过海鸥算特别以外,他们更多时候就是只要碰头就开始分泌多巴胺,随便玩什么都傻乐。
有时候单纯趴在家里,看兔子吃草小嘴一动一动的,芒特和赖斯都会拿手机举着拍然后拍地板狂笑,沙德探头问他们在笑什么,两个人立刻一起眨巴眼往嘴上拉拉链。
“我被排挤了!”沙德学会了假装哭哭。
芒特立刻爬起来搂着他哄,眼看着他们可能要亲嘴,赖斯立刻捂住脸也大喊:“我被排挤了!”
芒特给他来了一脚,赖斯大笑着爬起来,他们在屋里追逐打闹,沙德也咕噜咕噜开心地加入进去。是的,这种看起来很睿智的生活就是二十岁男青年快乐的来源,不要问为什么了,他们自己都不懂。
赖斯开始偶尔会在芒特的房子里留宿——反正芒特在楼上和沙德一起住,只要他不介意躺下时思考他们正在上面干嘛的话就无所谓。这样他们就节省了碰头的时间,第二天可以直接一起吃早饭和出门。
就连出门穿什么衣服这件事都能忽然变得搞怪起来,很快变成奇思妙想时尚大会,手机里留下彼此的丑照一箩筐。沙德的衣服已经被迫拥有了好品味,因为安鲁莎把他的“丑衣服”都丢掉了,现在拉开他的衣柜找不到一件饱和度高的,全是成套。他的衣服芒特基本都可以穿,芒特的衣服他也能穿,所以他们俩的衣服混得厉害。
赖斯就不行了,在努力套芒特的一条西装裤时成功把哥们裤子踩裂了。
闪光灯咔嚓一下,芒特吹了个口哨:“太棒了,你吃得腹肌只剩一块了,立刻给你发ins上去。”
他们又开始追逐大戏,沙德一边把兔兔们抱出来梳毛一边看,快乐地唱跑调的歌。
等到他要走,芒特和赖斯都有点戒断反应。赖斯还好,他就算趴在自己家里忽然变成发霉大米沙德也不知道(喂),芒特就有点痛苦了。
他一边帮沙德收拾行李一边低落,一边低落一边还是懂事地帮忙。
沙德打断他的动作,把他的脸捧起来,蹭蹭鼻尖,而后亲吻:“我很快就回来了,才五天。”
“要五天呢。”芒特抱住他晃晃,把脸埋到他颈窝里:“那不就和五十年一样久吗……但是我不会生气的,去吧,沙德去吧,就让梅森一个人在家里哭几天也没关系的……”
沙德也开始晃他,笑着说:“不行!不许哭!”
霸道鱼总和小娇夫开始打/啵,他们晚上简直有点*/疯了,像是打算把几/天/的/量/一次/补/上。沙德第一次被芒特*/成这样——对方总是看着他的脸色*,本着老婆爽/了我就爽/了的宗旨,沙德一到他就体贴地停了,不太会像这样搞得沙德最后甚至大/腿/肌/肉有点痉/挛。
芒特还大/喘/着/气问他可不可以拿了在里面,于是交/往一年后他们第/一/次稍微出/格一下。这个感觉总是这么奇怪,沙德恍惚了一会儿,和芒特继续温柔地亲亲,直到颤抖感褪去。
掌心下的肌/肉/滚/烫,仿佛又变结/实了。
他不记得自己19岁20岁时是什么样子,和芒特在一起却时常感觉他长大了,仿佛发/育期还没过去。
“变宽了——”他保持着这个趴在恋人怀里的姿势,嘟哝着比划他的肩膀。
芒特满脸忧心忡忡,把他的手放自己肚子上,小声问:“我长胖了吗?对不起……”
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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