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做了拉面。”女孩面上充满了邀功,被大明星温和的揉了揉脑袋:“这样吗,田纳西真乖啊。”
像是被崇拜的人给嘉奖了一样,夏有的面上隐隐的透出了点不好意思,她走进吧台,询问般的看向贝尔摩德。
“今天就算了吧。”贝尔摩德的声音中隐隐的含着一丝笑意:“毕竟小夏有你还是个未成年嘛。”
坐在一旁的安室透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身为未成年,你不让她喝酒,却让她拿狙.击.枪狙杀敌人吗?
安静坐在旁边的伤员没有丝毫说话的余地,旁边的两个女人把可以讲的、不可以讲的话通通都聊开了,肩膀上的伤口只是随意止血的安室透感觉自己快要交代在这里了。
“好了。”贝尔摩德目光中含着笑意,轻轻地扫过安室透:“想戏弄波本也要有个限度,别玩出人命了。”
“哼。”夏有冷哼了一声,橄榄绿的双眼瞟过了波本:“如果不是因为贝尔摩德你的要求,我才不会让这个人在我的店里呆着──包扎好之后给我来拖地!”
“你果然是魔鬼吧!”波本翻了个白眼,任由贝尔摩德把刚刚随意包住伤口的绷带给拆开,替他缝针。
“所以你这个菜鸡是怎么被人打成这样的?”夏有怼了回去,虽然被说了魔鬼但也没真的干出让伤员替自己打扫店里的事情。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走进储物间里拿了拖把跟抹布出来,看上去似乎是要开始收拾波本带来的一片狼藉了。
安静而不带刺的卫宫夏有,安室透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自从四年前的苏格兰死亡之后,他们就断掉了所有的联系,而朗姆以及那位先生也像是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嫌隙一样,很少让他们同时出任务,除非是要搞大事情。
苏格兰威士忌是卫宫夏有杀掉的第一个人,明明是第一次狙击,却准确的击中了诸伏景光的脑干,让他在瞬间毙命,就连一句遗言都没能留下。
早在她双手沾上鲜血的那一刻,安室透就已经很明白了。
──她早就已经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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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型机车的轰鸣声远远地传来的时候,赭发的男人就已经居高临下的透过自己房间的阳台望了出去。
一股狂风袭来,却连他脑袋上的那个黑色帽子都没能卷走,他眯起眼睛单手按住了自己的帽子:“回来了。”
“中也先生!”似乎是听见了他呢喃的声音,从远方疾驰而来,最后急停在隔壁那栋别墅的少女摘下了自己脑袋上的全罩式安全帽,看上去性质十足的冲他挥着手:“好久不见了!”
被女孩硬生生喊了两栋别墅距离的男人嘴角稍稍的扬起,他随意的挥了挥手,然后就从阳台上跃了下来,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不是说过了不要喊这么大声的吗,卫宫。”
“因为给中也先生带了我做的团子嘛,我可是一路从东京骑到横滨来的哦!”女孩笑嘻嘻的从自己的包里拎出一个用自己店内打包的纸袋装着的袋子,随手塞给了中原中也,然后眨了眨眼睛:“怎么没有看见太宰先生呢?”
“...我怎么知道太宰那只青花鱼现在在什么地方?”中原中也嫌弃的说道,却也没有拒绝女孩的好意,顺手就接过了纸袋。
“哎?中也先生跟太宰先生不是同居关系吗!”
“...下次再乱说话,就送你上天堂哦,卫宫。”中原中也面色瞬间黑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反派气息:“说起来昨天你哥哥才做了咖哩饭,想吃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听说太宰那家伙似乎今天又想来找麻烦了。”
“啊,好的!”女孩笑容满面的冲着中原中也挥了挥手,才进了自己家的那栋别墅。
这栋别墅虽然有红色的archer长期驻扎,但是实际上只是夏有通往迦勒底、或是英灵们想出来透透气时的通道出口而已。
因此当女孩推开门,却看见自己没有预想会见到的人时,忍不住高兴的喊出了声:“爸爸,你怎么来了!”
被夏有称为爸爸的并非她真正的父亲,实际上,夏有正是为了寻找自己的亲爹,才会潜入酒厂的。
手上拿着权杖的男人穿着古老的埃及服饰,上身的白色披风上还缀着金色的圣甲虫,就像是耀眼的阳光一样,人称太阳王。
──奥兹曼狄亚斯,也就是世人所称的拉美西斯二世,阿蒙神所爱之人。
“夏有,你迟到了。”充满了威严的男人却在见到了夏有之后隐隐的放柔了面上的神色,就如同十四年前被女孩通过召唤阵呼唤出来一样时一样,在男人的眼里夏有还是那个走路打跌,讲话也不顺溜的小屁孩:“这是对余的不敬。”
“路上的红灯太多了嘛──而且爸爸你看,我给你带了我做的团子!”女孩献宝似的拿出了一个大的便当盒,看上去里面大概堆着十人份的团子。
奥兹曼迪亚斯稍稍垂了下眼神,颇为嫌弃的接过了夏有手中的便当盒:“想用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来取悦法老王吗,这是大不敬──但是余准许了!”
“是是。”夏有敷衍的回了两句,一点都不怕奥兹曼迪亚斯生气。
实际上,整个迦勒底里最宠夏有的可不是最崇拜夏有的玛修·基列莱特,而是女孩的第一骑从者,从女孩被罗马尼医生带到迦勒底之后就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奥兹曼迪亚斯。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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