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蓝家白手起家,在国外创立女性内衣品牌,因为敢于走大尺度性感路线,很快成立了公司,并且上市。但由于是家族企业,蓝家内斗严重,蓝辞家那一支因为信错了合作伙伴,最后输的一败涂地。
不仅失去了公司的控股权,更被赶尽杀绝。
蓝辞那时候年纪小,记忆模糊,长大后,知道阴谋诡计本就是争权夺利的一环,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家破人亡他接受了,但对于伊甸园,就像是一个梦,他想去触碰,想去父亲母亲创立的品牌工作,就好像这样,父亲母亲才是存在过的,而不是墓碑里的一碰骨灰。
所以当知道伊甸园面临破产的时候,蓝辞第一反应是心绞疼。
那种淡淡的疼,笼在心头,就好像他在赶一班永远无法赶上的末班车,注定失之交臂。
尽管伊甸园面临破产清算,蓝辞还是给伊甸园在c城的分公司投了简历。伊甸园是要破产,可只要还没宣布,还未裁员,就还有可能。
在蓝辞心里,好像总是希望大过于绝望那么一点。
蓝辞走进瑞信的大楼。
今天来瑞信面试不乏各个高校,比起mit、宾夕法尼亚,c大在里面算不上出色。但面试还算得上顺利,半个小时后,蓝辞从面试间出来。
瑞信一栋大楼五部电梯,五部电梯都采用玻璃设计。可以清晰看见整栋大楼的情景。其中一部是高层专用,电梯在一楼停下,蓝辞出了电梯。
“还没看够?”傅声的声音淡淡从一旁传来,身旁的秘书察言观色,傅声递了一个眼色,立刻知道该怎么做。
宁渡斜倚在电梯上,目光依旧恋恋不舍地看着楼下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的身影。
秘书的动作也够快,还未到顶层,资料已经调了出来。
“傅总。”秘书把调出的资料递到上司面前,傅声淡淡瞟了眼。
秘书会意,把平板递到宁渡面前。
“宁总,您看是不是这位。”
宁渡收回目光,看了眼平板上的信息,轻轻一笑,站直了身体。
秘书穿着成套精致的香奈儿套装,气质出众,宁渡看了眼,浅笑:
“傅总那么善解人意,连带着工资也给开正式的怎么样?”
傅声眉梢微挑。
“我善解人衣,不善解人意。卖你一个人情,不是让你得寸进尺。”
说话的人身姿挺拔,面容优越,上位者做久了,言行举止间属于过去的青涩都消失殆尽,只剩下了稳重的成熟和淡淡的压迫,以及言语间的犀利不留情面。
只可惜宁渡捕捉重点的能力此刻略有偏差。
“善解人衣?你身边有衣可解?”宁渡揶揄。
提起这个话题,电梯里安静了几秒。
叮。
电梯在50层停下。
“现在没衣解,总好过有些人衣都没解过。”
电梯打开,傅声迈步,身后的宁渡闻言唇角的弧度顿了下,随即舒展。
“傅声,单身了几年,怎么脾气也大了?”宁渡双手插兜迈着步子跟在傅声身后走出电梯。
只不过傅声没再接这个话题,而是接着最开始的话说道:
“既然你认真,伊甸园和禁果合并成功,你大可以把他放在你身边,工资开多少你随意。”
没了电梯里的其他人,傅声和宁渡说话也随意很多。宁渡跟着傅声进了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
“不了,放我身边,我哪有心情工作。”宁渡双腿交叠,扯了扯领带。
傅声脱掉外套,在办公桌后面坐下。
“我以为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事你最擅长。”
宁渡偏头,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好笑地问:“你听谁说的?”
“不是吗?我看眼睛都要长人家身上了。”
傅声这样说,也有傅声的道理,毕竟宁渡看起来风流,却也是独身禁欲的类型。
没解过衣,没和人亲密过。
宁渡笑:“毕竟刚刚得到,多看两眼也是应该的。”
宁渡话说的带了些凉薄,傅声翻开文件,拿过签字笔。
“你玩他?”
宁渡微愣,唇角的笑倒随意起来,让人分不清笑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春色摇曳,我不采,也会有人来。换我,我还能温柔点,你说呢?傅声。”
傅声没说话,宁渡也正色起来。
“傅声,上次我托你从二级市场买的禁果的股票,怎么样了?”
万宝龙钢笔一顿,签下锋利遒劲的一笔。
“买好了。”
第16章
“你见过商言了?”傅声问。
“在学校见过两次,他没认出我。”宁渡悠然地靠在沙发上,朝不远处的人说,“商家的小公子,好像对蓝辞挺有兴趣。”
“据我所知,他并不去昼夜这种场合。”
宁渡扯唇,轻笑。
“他是不去,他在学校就盯上了蓝辞。”宁渡搭在沙发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敲,回忆起仅有的两次和商言见面。
一次是他报道,阶梯教室,他拦着蓝辞在说话;
一次是图书馆,他步履匆匆地朝洗手间走,目光的追寻和搜索。
男人最了解男人,眼睛就是窗户和欲望之泉。那双眼睛装的欲望,可不仅仅是和情交缠,那是最纯粹的欲。
欲的让宁渡觉得,那眼神在侵.犯他的人。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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