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在今晚受到了过多的刺激,梅拉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试图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显然她面前的男人在磕磕巴巴说出这几个字后也是浑身的不自在。闪躲的眼神和攥紧的手指分外明显地将他的紧张昭告天下,就连他放在腰间的长剑都慢慢在衣袍下抖出了些波纹。
瓦尔德觉得他现在大概和那些只会骚扰她的下流之辈无异。
“骑士大人...”
到底是被他带来的压迫感吓到了,即便是一百个相信他,梅拉还是不自觉地缩着身子向后退,眼神里的慌乱与挣扎无所遁形。
或者说正因为对方是瓦尔德,她才会不自觉地将自己最没用的一面平铺在他面前。
高大的身影在看到她下意识逃离的动作后没有再进一步,而是缓缓坐在木床的边缘,用手指略显尴尬地磨着不算平整的木屑。他低垂着头沉默不语,眼里多了几分暗淡,整个人和早上的精气十足大相径庭。
这模样倒像是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梅拉咽下紧张的口水没再动,只是心中的困惑实在难以驱除。可她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对于这世间的险恶还没能了解透彻,就已然被第一个对她好的外人拿捏住了自己最软的命脉。
共情,在她身上大概是虽是能够被召唤出的优秀品质。
“瓦尔德...骑士大人...”
伸到一半的纤细手指在还没有触碰到他一丝毛发的时候便被强硬握住。瓦尔德拉着她的手有些微抖,可眼里的坚定并不会骗人。他牵引着她的指尖轻触自己的唇,而后向下到他的心脏位置,丝毫不容她半分退却。
身为骑士最脆弱的位置已经被摆在她的手心了。
“梅拉,我不会伤害你。”
“请你相信我。”
尊贵的骑士大人放下了身段跟她用出了“请”字,那种略带请求的语气并不像是装出来的。梅拉咬着下唇默默舍弃了内心的天人交战,毕竟她也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地位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去反抗他,更何况他连着救了自己两次性命。
“请...请您回避...”
转过身去的瓦尔德刚想放松下神经,努力去忽略这屋内的柴火跳动和细细簌簌的布匹摩擦声。可听觉视觉能被阻挡,生来异常灵敏的嗅觉却成了此时让他最为头疼的优势。
敦纯的木香已然掩盖不住逐渐明显的血腥气息和掺杂在这其中淡淡的兰花香,他甚至可以凭靠气味分子愈发浓郁的趋势判断出身后的她早已衣不蔽体。
想象的苗头一起,身体的反应便紧跟其后。即使他面上压抑着不起波澜,可从梅拉的方向看过去,男人的耳朵早已经红得不像话了。
她大概也没想到向来刚烈勇猛的骑士大人也会有如此束手束脚的时刻。
不算厚实的短被只能堪堪遮到大腿的位置,因此当瓦尔德转过身时,手上本还稳稳端着的石碗差点溢了些水出来。
昏黄的火光被他的身影遮了大半影影绰绰,给这本就如水的夜更添一份温润。女人娇小的身躯堪堪掩在被里,明与暗的交错和看不真切的朦胧感让他莫名忆起那次放纵的窥视。
只有他自己知道,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有多让人难以抗拒。
伏身到她面前,瓦尔德觉得他骨子里的雄性恶劣仿佛只为她一人定制。明明只需她去除下半身的衣物即可,但他还是恬不知耻地想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默默饱下眼福,将这独属于他的夜晚印在脑海里。
在这微凉的夜里,男人的温度要比她高一些,因此当他用微微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纤柔白嫩的腿时,梅拉被这突然的温暖吓得一个激灵又要向后缩,却没想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
“如果你觉得被冒犯,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住。”
放下手中的碗,瓦尔德垂着眼尽量不去看她。他也知道自己凭着气味就能准确找到伤口的位置,只是掌下轻轻抚着她脚踝的动作开始变得磨人,像是在故意刺激她向自己服软。
梅拉摇摇头抱着被子躺好,尽量去忽略身体陌生的触感。黑暗中她能清楚得感受到男人的手正慢慢沿着她的腿向上,在大腿位置稍有停顿后轻着力道分开她并紧的双腿。
下一刻,微凉的湿意便贴上了那处让她难以启齿的痛点。
橙月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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