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计划是十年,短期计划是五年。”
吴洁是独生女,父母舍得不,要么留老家承欢膝下,要么在大都市发展事业。她纵然可以忍受短期的异地恋,但她的父母却绝不允许她陷入长期两地分居的婚姻生活。
电话里只有妈妈急促的呼吸,她显然完全明白王文远的选择和用意,气得狠了。
她道,“文远,你可以拒绝——”
“妈,抱歉,老板给的待遇不错。家里需要用钱的地方多,而我也得有自己的生活。”
王妈妈无可辩驳,既不能不要钱,也无法再掌控成年的儿子。她只好丢出最后一句话,“你太不孝顺了,妈妈对你很失望。”
王文远没被伤到,反而挂了电话。他拉开抽屉,里面躺了两本结婚证。翻开,他和齐芦头靠头微笑的结婚照落在上面,她明眸善睐,两个浅浅的笑涡。
她是他的了。
骨头缝里有些东西在发痒,把着野兽的大门已经被冲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一次把结婚的情节更完,大家爽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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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营养液灌溉,本文字数茁壮成长中。
☆、第二十二章
接齐芦回家。
王文远把车开到四海集团侧面的辅路上, 给齐芦发了个定位,片刻后见她在路口东张西望。他按了几下车喇叭, 她小跑着过来, 苍白的脸起了红晕。
他开车门锁,她上车道, “搞得跟偷情一样。”
偷情?他有点乐道,“偷情的比我们正大光明多了。”
齐芦偏头看他,他道, “看什么?”
“看你呀。”现在好像没那么性冷淡了。
他挑眉,她道,“王总裁,没结婚的时候你对着我就一张无趣的脸,现在居然会说话逗趣了啊?发生了啥?”
结婚了, 结婚证给的勇气呗。
“你还不够了解我。”他说。
齐芦想了想, “确实不太多, 不过就这样才有勇气和你结婚啊。一切对婚姻美好的想象,源自对你的不了解。”
王文远笑了,点点头。他身体里蠢蠢欲动的野兽, 想把她剥皮吞食的欲|望,确实是需要好好隐藏的东西。
车呼啸着奔出去, 夜色里一道流光。五彩的霓虹闪过, 不断有诸如‘宾馆’‘酒店’类的字样跳过,王文远眼角抽了抽,暗骂自己畜生。齐芦还没完全恢复, 小身板上根本没几两肉,上两次亲密接触趁机掂量了几下,几乎还是皮包骨头,根本经不起折腾。他要是个人,就不能有那心思。然而兽性奔腾,注意力全在那事上面了。
得找个气氛佳心情好的时间,和她提一提。
该怎么开口呢?
王文远纠结着占据大脑百分之九十五容量的问题,吐出口的字眼却是,“海湾新城前期资金差不多到位了,下个月我就得去那边开始筹备新公司。应该会常驻,三年五载算短期,起码得十年八年——”
“也足够欧阳北熬死邱明松了吧?”
当然,新公司的全部资金从四海集团抽出来,项目执行人是王文远,下面的高中层管理全部重新全国招聘。这样一来,借着新项目,基本上算是重新立了个架子起来。至于总部和其它分公司的老人,苟延残喘去吧。邱明松显然也晓得欧阳北的打算,反对得厉害,肯定也会借机下手脚。他去,是被竖起来的一块靶子,也是要去啃最硬的骨头。
“欧阳北这脑子,还挺好使的。”齐芦不得不承认,虽然很不靠谱,但是个聪明人。
夸奖完后,她瞥了一眼王文远,碰了碰他胳膊,“他自己的主意,还是你也帮忙了?”
“大房他们也有帮忙,也有出钱。”说完,他想了一下,“欧阳本性其实蛮好的,现在比以前开朗很多。要不是邱家那样不正常的环境,他不是——”
“这就开始帮他说话啦?”齐芦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
王文远马上闭嘴,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得罪自己新上任的老婆呢?基本的智慧他还是有的。况且,欧阳貌似还真小小地坑了齐芦一把,推进了两人婚姻的进程,令他占了许多便宜。所以这事不能提,死也不能提。
车到了蔚蓝小区,这次直接下了地下室。
王文远将车停好,开了顶灯,摸出自己的钱包来。
一张黑卡,五六张银|行|卡,一张写满字的纸条。齐芦不知他要做什么,好奇地看。
“这是工资卡,在四海的职务工资发这上面;这是奖金卡,也是四海发,平时很少,年底看当年经营情况;这一张卡是欧阳给的,每个月会给发他另外那个实境游戏设计中心的一部分分红和杂费。这三张卡给你,密码和开户信息在上面,你的日常生活支出从这里走。”
齐芦伸手接了,拨着下巴玩味道,“开始养老婆了?你这样搞得我好像很爱钱。”
王文远笑一下,“生活里哪样都要钱,穷且幸福也挺好,但有钱也幸福岂不更好?虽然咱们结婚谁都不知道,也没给你买戒指,但是——”
“你的意思是你很有钱?”齐芦打断他的屁话,避免自己心软。
他有点为难了,“也就打工的水平。”
“过份谦虚就虚伪了。你为欧阳北都士为知己者死了,他该出什么重金来买你的骨?普通打工水平明显不够,你是不是被他忽悠了?”齐芦逗他,“要不我帮你给他提涨薪,怎么样?”
王文远摇头,捏了剩下的卡道,“这张卡欧阳每年会单给我钱,我一直存着没动。应该有一百万,以后会内投去海湾新城的项目,如果情况好几年后会有比较大的收获。另外这张,是我自己的开销卡,每个月初你从工资卡上转一笔钱来就行。这两张暂时放我身边。”
紧接着,他说了一个每月自己需要的数字。
齐芦不是爱钱,但听了数字后有点皱眉。她虽取笑欧阳北抠门,但其实代总裁的工资不低,然而王文远每月开销的金额更不低。他穿着略讲究,但套数不多,平时爱好就加班,根本没花大钱的地方。那么问题来了,这些钱他要花什么地方去?
王文远见她为难,轻声道,“近几年会花得比较多些,等过几年就好了。你相信我,我会让你什么都有的——”
貌似,他还真将她当爱钱的女人了。
齐芦也不准备解释,她手指弹了弹手里的三张卡,卷着字条一起塞自己包里了。她对他笑一下,“行,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人养的了。你专心挣钱,我省着点花,咱们早点买个大房子。”
下车,该说再见去不同的单元门。
王文远目送齐芦离开,待到门洞的时候,他猛然往前走了两步,抓着她胳膊。她回头,诧异道,“还有什么没交待的吗?”
他摇摇头,圈着她的颈项去了消防楼梯的角落,按在墙壁上一顿猛亲。两人认识了大半年,亲密接触的次数一只手数得清。齐芦本人还不觉得有什么,在她有限的人生经历里,所谓爱情只比友情更近点点而已。她被动承受他的唇齿相依,本能有点抗拒,只在感觉到他的急切后才强行放松。
是王文远,是她亲自给自己挑的丈夫,是一个传统可靠的老实人,没什么可害怕的。
然而感官太强烈了些,巨大的刺激令她脆弱的身体几乎没办法承担。
齐芦被按着亲了好几分钟,强行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拉出来,气喘吁吁,“停一下,没办法呼吸了——”
王文远抵着她额头,不间断轻吻她的眼皮和鼻梁,十分具有胁迫感。
稍歇了两分钟,他听她呼吸和缓了许多,又叼住她的唇用功起来。
齐芦在暗夜里翻了个白眼,手缓缓落在他刺刺的头发上,用力挠了挠。他则是有点温顺又凶狠地咬了她舌尖一下,腰紧贴着她的腰,开始有了异物感。
她有点惊慌,双手推拒起来。
“别动。”他的嗓音在黑暗里特有感觉。
“你这样就有点禽兽了哈。”齐芦强行冷静。
“哪个男人抱着自己老婆还能君子?”
“有点想以前那个王文远了,翩翩君子,多招人爱?”最重要的,是性冷淡啊。
王文远在她脸上蹭了几下,沉沉地笑,“那是衣冠禽兽。”
我去,就为了亲个女人,连自己都黑。
“后悔了,我以为我男人是个君子。”
然而王文远并不放弃,那异物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我说,你能让它冷静些吗?”齐芦问得很客气。
他也回答得很冷静,“恐怕不能。”
“那你能干的是什么?”
这回没回答,只用行动表示。王文远两手缓缓向下滑动,把住她的盆骨,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她轻呼一声,脸爆红,然而紧接着的东西愈发羞耻起来。她紧张得脚趾都缩起来,有点恐慌道,“王文远,我有点害怕。”
王文远低头含着她耳廓,“别说话,闭上眼睛。”
男人灼热的呼吸,胸怀间麝香的味儿,还有那种被黑暗释放出来的兽|性,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依然清晰得可怕的血脉跳动感。她想挣扎,却被他强势的压制。简单的几个小动作,男女之间无可争辩的体力差值,以及此间他展现出来的强势。
沉默蔓延,激情被黑暗和安静酝酿,齐芦可耻地发现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生平第一次,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赶紧用手把嘴捂起来。
王文远又笑了,动作更加直接起来,甚至大有不管不顾的架势。
疯了,真是疯了。
齐芦闭上眼睛,陷入他单方面带起来的情潮之中,羞耻地快乐着。
最后,他咬着她的唇,“齐芦——”
齐芦神思恍惚地站在角落里,王文远则一派自在地整理衣物,完全没刚才发疯那回事。
果然是衣冠禽兽啊,他对自己的定位实在很准确。先给她钱表示忠诚,降低她的警戒心再吃干抹净。神tm老实人,根本就是曹操的典范。她脑子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怀疑贸然结婚是不是过于天真了些?
王文远抬头,见她还没回神的样子,意犹未尽道,“太瘦了。”
“什么?”她接口,然而立刻后悔。
他暗沉沉笑了两声,手落到不该落的地方,按了一下道,“太瘦了,得多补补。”
尼玛!
齐芦动气,想骂人。
他马上凑近,“老婆,我不光是为了自己享受,主要是为你身体健康——”
她恶狠狠推开他,用力踏步走进电梯厅,完全不想理他了。
他却道,“明儿早晨八点,楼下见。迟到也没关系,多久我都会等——”
头一次,齐芦逃了。
王文远却看着她的背影露出餍足的笑容,晚了,现在跑已经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也就这程度啦,意思意思。
谢大家的评论和灌溉,拱手!
☆、第二十三、四章
王文远从硬件上建立了和齐芦牢不可破的关系, 开始想办法推进软件。仍然滞留海城的母亲显然成了最大的障碍,他得尽快劝说她离开。否则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 冷却时间太长也会重新飞掉。明后天是周末, 紧接着是齐芦和伍苇的生日,再之后便要去海湾接手新项目, 时间太紧,必须抓紧。
老婆说的都对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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