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吕布的仗,暂时打完了,便班师回朝了。
途中,我和卫玠几次想要逃出曹营,却都被人发现,然后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溜达回自己的帐篷。
我们的行动引起了曹操的注意,他开始派人盯着我俩。
我知道,曹操这个人疑心十分重,他不肯放卫玠离开,一是因为卫玠有才,二是怕卫玠投奔其他主公,为他人效力。
回朝后,我的灵魂再一次飞离了身体。这一次,我像只孤魂野鬼般在外面游荡了三天,并偷听到一次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话。
曹操对曹休说:“如果卫青玠再试图离开,你便杀了他。届时,他的女人将属于你。”
曹休抱拳道:“得令!”
待我的灵魂返回到身体里后,我对卫玠说:“曹操已经对我们动了杀心,最近一段时间一定要低调。如果想不出万全之策,就不要试图逃跑。”
卫玠问:“你怎么知道曹操动了杀心?”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会思考。”对于我灵魂出窍一事,我不想坦白。毕竟,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在陷入昏迷后,可以灵魂出窍,探听每一个人的秘密,一定会觉得毛骨悚然,格外不舒服。咳……好吧,我承认,我不想别人防备着我。偷窥对于我而言,那绝对是一乐趣。
卫玠嘲讽道:“你也会思考?”
我瞥他一眼,冷飕飕地说:“要不要我让丹青和你探讨一下,何谓思考?”
卫玠立刻皱眉道:“别喊他,让我消停一会儿。”
我呵呵笑着,抖了抖衣服,坐起身,却发现头发竟然是湿的。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丹青给我洗澡了?”
卫玠淡淡地应了一声后,站起身,去隔壁的房间睡觉了。
隔天,我见到曹休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暗示他,如果卫青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 。。。。 。。。 。。。。 。。。
我很想回家,很想找到吕布拿到“时空路由器”。在日复一日地焦躁中,我变得越来越嗜睡。
两个月后,我变得十分娇贵,一闻到鱼腥的味道,就会恶心得想吐。
卫玠望着我的表情有些怪异,让我不由得心里一沉。
我的月事虽然向来不准,但绝对不会连着两个月都不来。
我将手伸给卫玠,颤巍巍地问:“我是不是有了?”
卫玠一把攥住我的手,说了一句话,将我雷得外焦里嫩。他说:“你放心,我会负责!”
我微微一愣,随即骂道:“你负责个屁?!关你丫个毛关系?!我是让你给我号号脉,看看我是不是有喜了?!”
卫玠立刻松开了我的手,将头转向窗外,说:“确实有喜了。”
我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也望向窗外,盯着树上的那只喜鹊,喃喃道:“你丫地不是看见喜鹊,就能断定我有喜了吧?”
卫玠低头看着茶杯,答道:“昨晚,我为你把过脉。”
我也低头看着茶杯,问:“丹青知道了吗?”
卫玠摇头,“他还不知道。”忽然抬起头,说,“他知道了!”
话音未落,丹青便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抱住我的肚子哇哇大哭起来。
我被他吓到了,忘记了闹脾气,开始哄着他,“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要当爹了吗?”
丹青哽咽道:“不,要哭!丹青这是喜极而泣,实在是太开心了!丹青终于要当爹爹了!虽然这个孩子不是丹青为妻主孕育的,但却是丹青和妻主的第一个孩子。妻主,你开不开心?开不开心?”说完,泪水再次泉涌。
我听着丹青的嚎啕大哭,心里一片茫然。我要当娘了?我要为丹青生下一个流淌着卫玠血液的娃儿?我他妈地混乱了!
丹青哭够了,这才注意到我的异样。他用那张绝美的脸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妻主,你是否和丹青一样开心?”
我闭上了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丹青凑上前,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唇瓣,喃喃道:“妻主,是丹青让你为难了吗?如果……如果……”话未说完,丹青已经泣不成声。
丹青啊丹青,何其敏感的丹青,何其聪慧的丹青,何其脆弱的丹青,何其固执的丹青,何其不安的丹青,何其令人心疼的丹青啊!
我在心里轻叹一声,道了一声“罢了”。睁开了眼睛,看向梨花带雨的丹青,低下头,亲了亲他红彤彤的鼻尖,柔声道:“别哭了,我并不是不开心,只是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从孤家寡人变成了有妇之夫,又从有妇之夫变成了孩儿他妈。”
丹青破涕为笑。他抱住我腰,信誓旦旦道:“妻主,你放心,丹青会赚很多很多的钱,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诧异道:“呦,你怎么不说让我赚很多很多的钱,将你养活得无比滋润咧?”
丹青将脸贴在了我的肚子上,柔情蜜意地说:“现在妻主有身孕,当然是丹青要照顾妻主。等妻主生下娃娃后,再赚钱养活丹青吧。”
我一脑门黑线!丫果然秉性难改!
。。。 。。。。 。。。。 。。。。
自从我由有妇之夫升级为孩儿他妈,卫玠和丹青对我的照顾变得无微不至。我虽然有着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但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情,并开始学着享受被美男服侍的生活。
每天,卫玠会变着花样为我做美食,丹青会哄着我将美食吃下。其实,我真的不用别人哄。但是,不可否认地说,有着哄着,这美食格外好吃。
每晚,丹青都和我同床共枕。他会在半夜爬起来,偷偷趴在我的肚子上听一听,亲一亲。有时候,卫玠也会这么干。我只能装作不知道。毕竟,如果较真儿的论起来,这个孩子确实是属于我和卫玠的。哎……混乱的关系啊。
不过,说实话,我挺佩服卫玠和丹青的,这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每日与我同床共枕,竟然还能睡得安稳。不是我的魅力下降了,就是他们的抵抗力争强了。
有一日,我午睡起来后,看见卫玠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喘着粗气,飞快地抖动着胳膊。
我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贼笑,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他的身后,探头一看。
卫玠瞬间回头,与我撞了个对脸。
我尴尬地笑了笑,忙缩回了头,没话找话道:“你忙着,忙着。”
卫玠在微愣之后,脸瞬间红透了。他立刻揪起了衣袖给我看,解释道:“这里脏了,我……我擦擦。”
我继续笑,“嗯,擦擦,擦擦。”
卫玠的脸更红了,一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说:“我给你作饭去。”
我躺回到床上,笑得差点抽过去。
我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虽然并不太明显,但已经有了孕妇的样子。
曹操现在对我们已经变得漠不关心。因为他已经发现,卫玠自从与我大婚之后,越发向着蠢材和“家庭煮夫”的方向发展,无论公务多忙,到点儿就得回家做饭。
曹休娶了妻,也将注意力转移了方向。
我和卫玠变得自由了,但却暂时无法离开这里。毕竟,外面兵荒马乱,我又害喜得厉害。
当冬天的第一场大雪降临,我站在那飘飘洒洒的白色雪花下,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件斗篷披在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扫掉了我发上的清雪,一个声音关心道:“下雪,地滑,回屋吧。”
我转回头,看向卫玠,咧嘴笑了。
卫玠捂住我的双手,温柔地揉搓了两下,然后揽住我的腰,一边向屋里走去,一边说道:“我给你蒸了三屉水晶包,是纯肉馅的。”
我咽了咽口水,加快了脚步。要知道,在三国时期,能吃上纯肉馅的包子,确实是一种奢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卫玠的关系在微妙中变得亲昵起来。他会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腰,会为我揉捏着双腿,会为我盖上被子,会为我梳理长发,会为我涂抹一些胭脂水粉,会为我倒夜壶。
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卫玠,如果不知他,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度过这艰难的害喜期。
回到屋里后,卫玠帮我净了手。我抓起水晶包,往嘴里塞了一个,立刻香得眯起了眼睛。在一口气吃完了两屉水晶包后,我这才发现,卫玠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停下爪子,问:“你看什么呢?”
卫玠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看你吃得香,很有成就感。”
我抓起一个水晶包,塞进了他的嘴中,“尝尝,确实很好吃。”
卫玠将脸转向一边,慢慢地吞下水晶包。
我察觉到他的异样,立刻凑过去看了看,诧异道:“妈妈咪呀,你的眼圈咋还红了呢?”
卫玠立刻将头转向另一边,沙哑道:“包子,很好吃。”
我嘎嘎笑道:“瞧你那个熊样,吃自己蒸得包子,还能感动成这样。”伸出爪子,继续抓包子,往自己的口里塞。
半响,卫玠望向我,温柔地笑道:“能从你的手里吃到一个包子,实属不易。”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认真地说:“如果你想吃第二个,我也会给你。”
卫玠的眼中涌动起了感动。
我接着道:“当然,前提你是再给我蒸三屉水晶包!”
卫玠转头看向窗外,无语了。
第四十一章:以爱为名义是否能爱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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