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要亲手去种一棵梧桐树
把它种在我心里。
——江书渔
任何城市一到下雨天气,便会弥漫一股慵懒潮湿的雨天氛围,手机天气显示,未来几周,这座城市都将伴随着梅雨季节度过热夏,紧接着送走寒暑秋收迎来冬雪,也不知为何,2020年的H省,雨下得总是有点多的,没有刮风没有闪电,瓢泼大雨说下就下了,一点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江书渔去洗了热水澡,他们这所老式楼房年久失修,地板上瓷砖泛黄黏着黄色水渍,洗澡和抽水马桶的声音随便一按,哗啦响起的刺耳声音在这座隔音效果奇烂的楼房,叁百六十度无敌旋转,声音绕梁,如果不穿拖鞋光着脚踩在湿滑的瓷砖上面,一不小心就容易摔倒。
这倒是没什么,他们家这座浴室还没有浴缸,只有一个花洒孤孤单单悬挂在架子上,洗发水沐浴露拥挤在一起,只有男女毛巾牙刷分开放置物架上。
江舟梧在江书渔洗澡的空隙,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可能因为发烧刚痊愈的缘故,他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口渴,喝完这杯水之后,他放下水杯,打开了冰箱,想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填填肚子。
在排列整齐的冰箱里,一整袋长方形泡面安静地躺在最上方,下方抽屉里放了一袋鸡蛋,他拿出这袋泡面,撕开包装取出两袋,从袋子里掏出两个鸡蛋,备好番茄,想要做一顿最简单的番茄鸡蛋面。
安静地客厅里刹时响起江书渔尖叫的声音,江舟梧立刻放下鸡蛋,咔嚓拧开了浴室的房门,浴室里雾气朦胧,泛白的烟雾迷绕,沐浴露的清香味随着他的开门动作冲进了客厅里。
江舟梧眼神与江书渔对上,她穿着睡衣,头发湿乱,脸色惊恐的躲到了洗手池边,双眼惊吓的正盯着门口位置,嘴唇哆嗦个不停,江舟梧随即低下头,找到了罪魁祸首,大蟑螂。
这只大蟑螂全身黝黑,遇了水不仅没有死,还蹒跚乱爬着,两只触角互相拍打着洗着澡,江舟梧一脚踩了上去,连续踹了两脚这只蟑螂才死,他弯下腰把这只蟑螂扔到垃圾桶,拧开花洒洗了手。
他拿白毛巾擦干净手指,调侃她:“一只蟑螂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这只是一句简单的问话,没料到这句话会引得江书渔大哭,他怔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眼眶通红,可怜巴巴的糊了一脸泪水。
江舟梧发觉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哭,他大踏步走上前,蓦地把她圈在怀里,双手放在白色洗手池两侧,低眉凝视着她发红的眼眶,声音低沉:“说说看,为什么要哭呢?”
江书渔双手捂住脸,哭得声音颤抖:“今天爸爸给我打电话,他让我们两个生活在一起,我那么懦弱的一个人,听到他说让我们两个相爱这句话,我难受极了。”
她放下手,主动去搂他的腰,把泪水抹到他衣服上,“你十七岁那年哽咽着问我,我是否爱你,江舟梧你听好了,我爱你,我想和你做爱。”
江舟梧耳边一瞬间传来一声江河陷落的巨响,那条名为距离与禁忌的江中之河,在他二十二岁的这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他隐蔽的心口。
少年人的心动一瞬间心动便永远心动,他对那位女孩直白平铺的暗恋,在充斥着盛夏蝉鸣喧嚣的法国梧桐,炎夏雨季燥热的梅子黄时雨,他等到了爱。
江舟梧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对我,也只是弟弟的爱。”
江书渔红着眼眶摇头,去捧住他的脸颊亲吻他额头,“不是这样的,这是想和你结婚过一辈子的爱。”
望着江舟梧泛红的眼眶,她主动去亲吻他的嘴唇,热烈的回应着他身体处的每一份感官,嘴唇对嘴唇,只是紧挨了一下,唇上摩擦出来的肌肤温度便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
面对她时,他的心脏犹如一团跳跃的火焰,在那团跳跃的火焰之下,心跳声如雷贯耳,橙色火光映照着泛白色的天光,欲火升腾,他张开嘴唇,化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舌头吮吸,啃咬,唇舌波涛汹涌,你追我赶,唾液温度高热到了极致。
江舟梧干脆一把掐住她的腰,抱起她撞开卧室,她顺势夹住他的腰,搂住他的脖颈,两个人亲吻的动作幅度太大,江舟梧一下子后背撞到了房门,他牢牢掐住她的腰,摔到床上,欺身压了过来。
他嫌衣服碍事,与江书渔接吻的同时,一只手不忘去解自己衬衫衣服,裸露着胸膛。
江舟梧下半身穿了一条黑色长裤,扔掉衬衫之后,解开了腰带,裤子拉链被他拉了一个倒叁角,他不容喘气的亲吻着她,勾住闯入他口腔里的舌头,紧密的推拉着,唾液衔接,离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江书渔唇色通红,眉眼潋滟,江舟梧下腹一阵燥热,想要尽快脱掉那些束缚进入她。
他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她胸前睡衣的纽扣,把睡衣往肩膀两处扒下去的时候,他竟然看到她没有穿胸衣,白皙干净的乳房就这样跃入了他的视线。
她饱满的胸口在很紧张的起浮着,那两对圆心乳晕变大了一圈,乳头也似乎硬邦邦的等着他来采撷,这对胸乳上,蓝绿色的毛细血管无声无息地涌动着,顺着鼓胀起来的胸部曲线,冲击力十足的挑战着江舟梧理智的神经。
在江舟梧呆愣地目光下,江书渔耳朵难耐的红了,她伸出手想要摸一下遇到空气瘙痒难耐的乳晕,被江舟梧抓住手,她委屈巴巴:“痒。”
江舟梧去亲吻她的颈侧,宝贝似的不去触碰她的奶子,问她:“为什么会痒呢?”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黑漆漆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与装出来的懵懂无知,“你摸摸就不痒了。”
江舟梧亲一口她的嘴唇,轻咬她的下巴,手指有意无意按住柔软的乳肉收拢,指尖捏住那颗玫红色小草莓挠了一下,看到她脸色泛红,胸前锁骨高低起浮着,他停下,低下头含住奶子轻咬舔砥:“大小姐,我不会又得欠你一屁股账吧?”
他的舌头黏腻的舔着乳晕的外围,那些氤氲在皮肤上的细细小疙瘩被他咬在了嘴里,在嘴唇触碰到硬邦邦的挺立奶头时,他丝毫没有犹豫含进了嘴里,他口腔的温度火热,奶子的味道充斥着淡淡的清香,他按压在她胸乳的手指骨节分明,一只手就能包裹住她丰润的胸部。
他抬头的片刻又看到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潮湿到让他理智全无。
江书渔索性搂紧江舟梧的脖颈,让他的脸颊更加靠近自己胸部一些,她感觉到了他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胸前鼓胀的深V处,他的嘴唇密密麻麻的咬着那两只奶子,抬起头时,他的嘴唇红润,眼神迷蒙,红色的嘴唇上悬挂着银丝。
她仰起头去与他接吻,两个人嘴唇热气腾腾一触即燃,舌头包裹着唾液不停地沦陷翻滚,江书渔拉下江舟梧的衬衫往肩膀两侧垂下去,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处,她听到他嘶一声的痛苦声音,她没有停下来,咬完以后用自己的嘴唇去摩擦他的喉结,很快他象征着男性喉结的脖颈就湿润了一大片。
“江舟梧,你是我男人,我命令你今晚跟我做爱,叁百六十五天每天必须来一次。”
江书渔伸出手指去拉扯他的脸颊,嫌力气太重了改成捧住他的脸颊,跟他碰嘴皮子,江舟梧笑弯了眼睛,与她互相蹭鼻斗嘴:“大小姐的命令我怎么可能不听,就是这一年不重样的做爱,我老腰会不保,变成一等残废你还会要我吗?”
“你化成灰我都要。”
江舟梧忍不住的闷笑:“这可是你说的,它已经印在我脑海里了。”
他用嘴唇撕开深蓝色外观的避孕套,坐起身,望着身下的江书渔,指了指自己的阴茎问她:“你帮我戴还是我自己戴?”
江书渔捂住自己的双眼,“自己戴,别叫我。”
她听到他委屈的声音,“不戴了,戴这个我难受。”
江书渔怒瞪他:“不行,万一怀孕了我们该怎么办?”
江舟梧窒息的去亲吻她眉骨,“我戴,我不会让你体验生孩子,我们只需要这样过一辈子就好。”
他褪掉她的睡裤,手指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摸到那片柔软的阴唇,他手指插入了进去,在这片湿滑的壁垒,他搅动了几下,粉嫩的紧致穴道一下子涌出了一股子热流,热意浇灌到了他的手指,液体黏腻湿滑,江舟梧掐住她的腰,对准这个穴口,嘴唇覆了上去。
他伸出舌尖,翻天地覆的翻搅着这个滑溜溜的小阴唇,却刻意避开可以引发山盟海啸高潮的阴蒂,嘴唇舔砥着这抹黏腻的穴口,把里面不停息流淌的透明体液咽进了肚子里。
在这个甬道充分湿润之后,他掏出自己的阴茎,阴茎表皮撞击着阴唇内壁,摩擦着里面层层堆迭的穴肉,直直抽插了进去。
江书渔耳朵泛红,呼吸急促,下半身是让她不受控制的颠簸与快感冲击,她用力咬着自己手臂忍着尖叫,她以前和江舟梧做过一次,几年过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他粗鲁的冲撞。
他的舌头舔砥她阴唇的时候,她差点咬舌自尽,她迷蒙的想着,人类的性爱真是爽到离谱。
她的穴口长时间没有经过开垦,里面绞在一起的软肉很紧致,江舟梧刚插入进去的那一刻,他差点控制不住胯部的力道,他只好重重的把阴茎插入进她的甬道里,细细地摩擦着。
性交与接吻不同,接吻是舌头与舌头的追赶,做爱是下半身碰撞。
江舟梧阴茎的茎身硬邦邦,在穴肉里抽动了一会儿,他退出来,又重新插入了进去,这一次两个人都不免下体更加紧密连接了起来,在江书渔身体上动作着,喘着粗气,下半身摩擦的同时嘴唇找到她的嘴唇去亲吻,吻的缠绵悱恻。
经过他阴茎的开垦,江书渔的穴道终于松动了很多,于是江舟梧进入最里面的嫩肉只需要胯部一个更加用力,茎身触碰着粉嫩的软肉,从阴唇里流淌出来的液体做了润滑效果,来回抽插简直爽到翻天。
江舟梧汗流浃背的想着,为什么不干死在床上呢?
他的阴茎与她最里层的软肉摩擦着,一个用力冲撞到了子宫口,那股子潮水般的快感差点就让他缴械投降,他必须得好好感受此时穴肉的围攻,眼神迷蒙的与身下的江书渔对上视线,发现她又拿出枕头盖在了脸上逃避他的做爱现场。
他低笑一声,拿掉她的枕头笑眯眯:“宝贝儿,舒服吗?”
江书渔尖叫:“不舒服,你退出去。”
“不行,我还没射。”
江书渔咬他手腕骨:“你快射,我下面疼得受不了了。”
一翻云雨之后,江舟梧双手撑在江书渔身体两侧,低眉下来的眼睛泛红,声音颤抖:“江书渔,我没办法给你想要的生活,我也没办法让你怀上正常孩子,更没办法让你以正常婚恋对象的身份推荐给其他人认识,你还要选择和我在一起吗?”
江书渔抚摸住他的脸颊,轻轻摩擦,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我愿意。”
故事的开始,她只是他姐姐。
故事的结尾,渔舟唱晚,江中陷落。
最终章江中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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