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额外的一千七是赞助商给你的广告费。”出纳解释道。
    “谢谢你们。”林淡欣然接受了这张支票，离开录影棚前被辛迪拉到一旁交换了联系方式，又被佳人女主编塞了一张名片，让她下个月去杂志社拍摄封面，女设计师凯雅也要走了她的电话号码，说是以后自己举办服装发布会必然会请她去走秀。
    只是录了一期节目，原本穷得响叮当的林淡就收获了一大堆工作机会，而且还是别人抢破头都抢不到的好资源。她立刻去银行兑换了这张支票，把房租和博尔萨的信用卡还了，又买了一些新鲜的食材带回家烹饪。
    “你抢劫银行了？”博尔萨紧张地问道。
    “没，节目组多给了我一千七。”林淡脱掉外套，穿上围裙。
    “他们是不是看出了你的潜力？我告诉你林，凭你的身材、长相、气质，你一定会成为超模。下面几期节目我陪你一块儿去吧，我给你当经纪人。我暂时不要酬劳，我就想重新走回正轨。”博尔萨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林淡略一考虑就答应了，她不爱与人交际，正好可以把这部分的工作交给博尔萨。两人正说着话，林淡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这里是林，请问您是？”林淡礼貌地询问。
    “我是奥斯顿。”一道极为低沉浑厚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
    林淡尚且没有反应，博尔萨已经捂着嘴巴尖叫起来：“哪个奥斯顿？时尚教父奥斯顿吗？上帝啊，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奥斯顿是全美男同性恋的梦中情人，也是所有女人最想睡的男人，曾连续五年蝉联最性感男士排行榜的榜首。但是很可惜，他既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自成名以来从未与任何人传过绯闻，更没有交往过男女朋友。他的内心似乎与他的外表一样冰冷。
    第334章 t台女皇5
    林淡揉了揉被博尔萨吵得刺痛的耳朵，确认道：“奥斯顿·道奇先生？”
    “是我。”奥斯顿开门见山道：“我已经受聘为a·carine的艺术总监，下个月月底，我将在米兰举办一场新品发布会，想邀请你参加走秀，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林淡什么都不在乎，张口便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酬劳是多少？”
    奥斯顿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主秀20万美金起步，普通走秀两万到五万。”
    “主秀20万？”林淡自动过滤掉了多余的信息。
    奥斯顿：“……”
    林淡不等他回答，立刻说道：“好的，我有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面试？”她现在住的地方治安非常差，整栋楼都是吸毒者、黑帮人员和妓女，出入的时候非常不安全。自从减肥成功之后，林淡已经解决了五六个试图骚扰自己的小混混，简直烦不胜烦。她现在急需改善居住条件，若是能在高档社区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是最好的。
    她现在才发现人少了什么都不能少了钱，这是一个关乎到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奥斯顿无语了很久才道：“面试的时间还没安排好，届时我会通知你。但是我觉得你的台步非常糟糕，我希望你能来我的工作室接受培训。如果你连培训都无法顺利通过，我会取消你的面试资格。”
    林淡警觉性很高，没有马上答应他的要求，而是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奥斯顿那边又沉默了很久才挂断电话，显然，他没料到林淡竟然是这种态度。
    “他让我去参加他的大秀。”林淡看向眼睛放光的博尔萨。
    博尔萨立刻追问：“什么品牌？”
    “a·carine。”从原主的记忆中，林淡得知这是一个高端内衣品牌，一套内衣往往能卖出几万美金的天价。然而最近几年，在众多后起之秀地冲击下，这个品牌的业绩越来越糟糕，已陷入了漫长的沉寂期。这一次，他们花费重金聘请奥斯顿也是破釜沉舟之举，若是奥斯顿不能带领他们重新走向辉煌，接下来他们将要面临的会是毁灭，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可以用来维持经营了。
    博尔萨在脑内检索了这个品牌的资料，中肯地评价道：“b格还在，含金量却大大降低了，是一个即将消亡的老牌贵族。不过我相信奥斯顿有能力把它带回巅峰，奥斯顿的能力毋庸置疑。”
    说到这里他才反应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激动道：“上帝啊，奥斯顿竟然亲自打电话邀请你参加a·carine的大秀！林，你要火了，你一定会大火特火！”
    “但是他让我先去他的工作室参加培训，你说这靠谱吗？”林淡谨慎地问道。
    “靠谱，怎么不靠谱？你在担心什么？难道你以为奥斯顿会看上你，并试图潜规则你吗？得了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奥斯顿是无性恋，他不爱男人也不爱女人。亲爱的，我必须承认你很有魅力，但是你还迷不倒奥斯顿，他见过的美人太多了，他的生活当中只有工作。去吧，别担心，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以前我听别人说过，奥斯顿是那种你在他面前脱光了自渎，他都不会有半点反应的人。”
    林淡相信博尔萨不会误导自己，便给奥斯顿回了一个电话，答应参加他的培训。
    …………
    在等待第三期节目录制的七天里，第二集 《天桥争霸》播出了，博尔萨守在电脑前兴致勃勃地观看。他知道林淡的搭档得了第一名，却不知道他竟然设计出了那样一条性感到令人流鼻血的裙子。从前面看，林淡的身体曲线很美，但是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连手腕都没露，显得很高贵也很禁欲，然而当她背转身去，她就直接幻化成了爱欲的女神。
    她笔直微凹的脊椎线、深深滑入翘臀的股沟、分布在股沟两侧的圣涡和漂亮的蝴蝶骨都深深吸引着每一位观众的目光。化妆师特地给她的背部打了一层高光粉，让她的皮肤显得更光滑、细腻、莹润。她就像一只魔物，踩踏着滚滚的黑水款步而来，摄走了所有人的魂魄。
    她的特写镜头非常多，背部的特写镜头甚至长达三四分钟，观众却还觉得不够，一旦摄像师把摄像机挪开，他们就会在视频下方留言谩骂。这是他们见过的最美的肉体，也是他们见过的最独特的女人，她神秘、优雅、高贵，她禁欲却性感，冰冷却如火如荼，她是矛盾的综合体，也是美的象征。
    当奥斯顿给出评价后，无数观众对他的判断表示认同。是的，瑞尔能如此轻易地击败别的选手不是凭借他的实力，而是依靠林淡至强至美的肉体。他用最服帖的布料把林淡的身体展露无遗，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输？
    【上帝，林瘦了好多！上一期我还讽刺她管理不好体重，这一期她就回到了巅峰状态！】一位观众喟叹道。
    【她不是回到了巅峰状态，她是超越了巅峰状态。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身材那么纤细，却不见半点骨感，每一处都白腻圆润，像是面团捏成的。我敢打赌她没穿内裤和内衣，因为裙子太紧身了，哪怕是穿隐形文胸和丁字裤也会露出一些痕迹。但是我没在她身上发现这些痕迹，她的身体曲线太完美了！如果她回归秀场，她将成为王者。】又有一位观众赞叹道。
    【求你别说了，我已经流鼻血了！#附图#】
    【我也流鼻血了#附图#】
    【我纸巾都拿出来了#附图#】
    不过一夕之间，林淡就火了，她成了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三位女评委轮流抚摸她美背并戳她圣涡的视频被网友截成动图，在社交软件上疯传。还有某些学霸用精确的数据告诉大众，林淡的身体每一处都符合黄金比例，她是上帝的造物。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看见这些留言，林淡满脸都是尴尬。
    “不夸张，你的肉体就是你最强有力的武器！去吧亲爱的，终有一日你会成为时尚圈最闪耀的一颗星。”博尔萨雄心勃勃地说道。
    林淡无奈地扶额，然后背着挎包出门录制第三期的《天桥争霸》。闪耀的明星她暂时不敢想，先把买房子的钱凑齐吧，再不济，租一个环境更好的公寓也行。除了录节目，她也有去奥斯顿的工作室参加培训，却一次都没遇见过对方，这才确定他是真的只想邀请她走秀，而非怀有别的目的。
    这次瑞尔设计了一件纯黑色的羽毛裙，搭在人台上的时候像一只乌鸦，穿在林淡身上却像魔鬼降临人世。她最适合这种风格强烈的长裙，把“华服”二字演绎到了极致。
    四位评委同时给出了最高分，奥斯顿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仿佛从未私下联系过林淡，林淡自然也不会主动去与他套近乎。
    第四期比赛，瑞尔设计了一条火焰般的晚礼服，林淡穿着它燃烧了整个t台，也让《天桥争霸》成为了同时段的收视冠军。很多观众直白地表示自己根本不是来看设计师和作品的，而是来看林淡绝美的肉体的。
    这一期的比赛结束后，幸存下来的设计师们当着摄像机的面，联合向节目组提出了抗议，要求他们改变一下赛制：“能不能让设计师抽签决定挑选模特的顺序，而不是仅凭比赛成绩？如果瑞尔总是与林搭档，我们根本就没有获胜的希望，他会一直赢下去。林的身体太完美了，设计师可以根据她的状态来调整自己的作品，如果某一部分的设计遮盖了她的美，设计师立刻就能发现并进行改进，如果某一部分的设计烘托了她的美，设计师也能够很快意识到，并使之放大。在这一方面，瑞尔占了天大的便宜，林就是他的标的，以林为起点，他自然能设计出比我们更好的作品。我们是为了比赛而创作，他是为了美而创作，效果能一样吗？”
    瑞尔满脸焦急，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林淡的确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只要把作品穿在她身上，他立刻就能看出自己的不足之处并改进。模特是为了服装而存在，林淡却是为了美而存在。
    辛迪和几位制片人商量过后同意了这个提案，并准备了一个暗箱让所有参赛者来抽签，抽到一号球的人就能第一个挑选模特，抽签的顺序还是按照成绩来，也算是对优胜者的一点安慰。
    瑞尔急得快哭了，林淡拍拍他的背，表示爱莫能助。她也是拿工资的人，只能听导演安排。
    两位女评委对这场闹剧很感兴趣，全程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奥斯顿却仿佛心事重重，有好几次还差点走了神。不过他的异常只有林淡看出来了，因为她发现他在沉思的时候翠绿的眼珠会变成墨绿色。不过这与她没有关系，她只是出于医者的职业病，重点观察了一下而已。
    抽签开始了，每个设计师把手伸入暗箱的时候眼睛都会死死盯着林淡，并且在心里拼命念叨：“一号一号，求上帝您老人家一定要让我摸到一号。”
    林淡与一众女模特站在一排，表情没什么变化。
    “啊啊啊啊啊！我是一号！天啊，我抽到林淡了！”一名黑人女设计师捧着一号球喜极而泣。她已经连续两期落在倒数第二名，差一点点就会被淘汰，想要逆风翻盘的心情自然很急迫。抽到林淡，她的胜率瞬间提高了50%，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再丑的衣服林淡都能穿成华服。
    林淡微笑鼓掌，其余模特却扭曲着脸想道：一号球代表林淡，这是什么逻辑？你们当我们不存在吗？
    第335章 t台女皇6
    林淡与黑人女设计师一块儿回工作间测量身体尺寸。没能选中一号球的瑞尔显得非常沮丧，全程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们那边。林淡冲他摆手，让他好好工作，他却会错了意，以为林淡在召唤自己，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林，下一期节目我还会得第一名，我一定会选中你的，你要等我。”
    “好的。”林淡笑着点头，黑人女设计师则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听说你现在很缺钱，我会带你进决赛的，我会为你赢得最终的奖金！”瑞尔握紧拳头宣誓一般说道。
    “那我太感谢你了。”林淡揉揉他的脑袋。
    瑞尔激动地脸都红了，再次重申道：“林，为了你，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等我以后成了大设计师，你能当我的专属模特吗？”
    “如果你能成为大设计师，而我到时候还没退休，我就当你的专属模特。”林淡调侃道。
    “我会努力的。林，你知道吗，是你让我明白了美的真正含义。”瑞尔举起自己的拳头，眼巴巴地说道：“如果我能进入决赛，你就来当我的主秀，如果我能成为大设计师，你就来当我的专属模特，我们说定了好不好？要不我们来碰一碰吧？”
    林淡举起拳头与他的拳头碰了碰，颔首道：“说定了。”
    瑞尔欢呼一声便欢天喜地地跑了，黑人女设计师翻着白眼吐槽：“真是个小傻子，我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林淡笑着摇摇头，心中却颇为动容。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是因为他们不是为了生存而生存，是为了理想而生存，他们一生都在追逐心里的那个目标，并寻找活着的意义。有目标的人总是比没目标的人更积极向上，也走得更远爬得更高。所以林淡才会急于寻找这样一个目标，否则她害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在无尽的迷茫中归于虚无。
    她配合女设计师量完了尺寸，又讨论了一会儿下一期的比赛主题。当然，她全程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纵使她脑海中瞬间浮现更多更好的设计。
    中午，她结算了这次的酬金，总共四千八百美元，比最初的时候翻了几十倍，这都是她凭借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走出录影棚的时候，她接到了佳人杂志女主编打来的电话，对方用非常抱歉的语气说道：“亲爱的，我想我们的约定不得不取消了，我们杂志社新来的执行总编不同意录用你做这个月的封面模特，虽然我据理力争，但他还是打算聘用其他人。不过我为你争取到了一个内页模特的拍摄机会，只不过你可能要全裸出镜，你能接受吗？放心，我们只会拍摄你的裸背，别的地方我们会想办法遮住。”
    身为模特就得接受适当的裸露，这一点原主早在进入时尚圈时就有了觉悟，而林淡也有同样的觉悟。虽然她从未尝试过大尺度的出镜，但想来只要不是刻意地强调色情，她应该也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
    但她还是拒绝了女主编的邀请。从封面换到内页，而且明令她全裸出镜，她认为那位执行总编并未表现出对自己足够的尊敬。面对这种恶意的侮辱和轻视，她又怎么可能与之合作？
    女主编感到非常遗憾，却也并不强求，连说了好几句“sorry”才挂断了电话。
    林淡把手机放回包里，心情如常地去奥斯顿的工作室接受培训。当她赶到教室时，另外几名新人正在接受导师奥米拉的训练，她们轮番从t台上走过，一旦出了差错就会被她拍着台面破口大骂，场面十分惨烈。
    “胯部胯部胯部，我说了多少次了，把你们的胯部摆起来，这是女人最摇曳生姿的一个部位，要善加利用！挺胸抬头，但是别伸脖子，知不知道从侧面看你们就像一只只傻鹅？随便你们想走什么台步，猫步、一字步、剪刀步，只要你们能走出自己的特色和气势，我随便你们！特色是什么？你们问我我问谁，我能代替你们去走t台吗？怎么走出气势？ok，我这么跟你们说吧，当你们走出去的时候你们在心里告诉自己——妈的，老娘今天超不爽，等会儿得去杀个人泄泄火！这样气势就出来了，明白吗？”
    一群小模特在她的教导下全都露出杀气腾腾的表情，看上去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林淡斜倚在门边轻笑，感觉这一幕很有意思。然而想到自己的培训，她目中的笑意又冷了下来。辅导别人的时候，奥米拉注重的是解放她们的天性，辅导自己的时候，她会让她观看很多大秀的视频，让她模仿特定的一种风格，并言之凿凿地告诉她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奥斯顿的考验并得到那份工作。
    若是换一个人，没准儿早就相信了这些鬼话，还会对奥米拉感激涕零，但林淡太有主见也太过敏锐，很快就发现奥米拉似乎想把自己装入一个模型，用强压快速固定成一个样板，而这样板还不是原创的，而是某人的替代品。
    所以林淡更喜欢旁观奥米拉辅导小模特，而不是单对单地给自己上课。旁观的时候她能学到全新的东西，单对单她只学会了模仿。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林淡每天都会在家苦练台步，自觉进步很大，却从来没在奥米拉面前表现出来。她逐渐意识到，奥斯顿邀请自己走秀或许并不是因为欣赏。
    思忖间，奥米拉结束了课程，让小模特们自行去练习，然后摆摆手，催促林淡去换衣服和鞋子。
    “稍等，我先去茶水间加热我的午餐。”林淡扬了扬手里的三明治。为了省钱，她从来不在外面吃饭，而是事先做好便当带出来。
    “去吧，我不急，我得歇会儿，这帮小崽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奥米拉双手叉腰，满脸疲惫。
    林淡走进茶水间使用微波炉，等待的间隙还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快速解决掉午饭，她提着包包去更衣室换训练服，路过奥斯顿的办公室时却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林淡发誓自己并没有偷听的癖好，但她的耳力太敏锐了，想假装没听见都不行。
    一道沙哑的男音气愤地说道：“为什么你不能为我们的发布会设计新品？我们花几千万美金聘请你不是让你当甩手掌柜的！”
    “我已经在合同里注明了，我可以为你们设计新品，却不是必须为你们设计新品，这得看我的心情。我的学生有足够的能力撑起你们的发布会。”奥斯顿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们想要的是时尚教父的杰作，而不是普通的玩意儿！奥斯顿，不是谁都可以被尊称为时尚教父的，我们给了你荣誉，而你必须对得起这份荣誉！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招牌会被你砸掉，你自己的招牌也会被你砸掉，你以为你是在毁灭我们吗？不，你毁灭的是你自己！别人都说你已经江郎才尽，我现在似乎有些相信了，我们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找你合作！”
    这番指控在林淡看来已经很严重了。任何一个地位超凡的设计师都无法忍受类似于“江郎才尽”的评价。她满以为骄傲自负的奥斯顿会严词反驳，却没料他竟报之以沉默。
    另一个男人等待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猜中了真相，绝望地哀嚎道：“噢，我的上帝！你竟然真的……”
    奥斯顿坚定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会带领你们走向辉煌，就像以往的每一次。康纳先生，你可以走了，我心里有数。”
    男人拿他毫无办法，只能气冲冲地走了，遇见走廊上的林淡却又迅速收敛怒气，露出一抹温和有礼的笑容。
    林淡对他颔首微笑，转身去了更衣室。十分钟后，她走进练习室，果然看见奥米拉打开了那台电视机，正在查找一些经典的走秀视频。
    “这次你想让我模仿谁？”林淡目中闪烁着精光。
    “我来看看，亲爱的你别抱怨，我让你模仿的都是奥斯顿最钟爱的类型。相信我，学到这些台步的精髓，你一定能取悦他。”奥米拉一边调换视频一边言之凿凿地说道。
    林淡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