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还是不敢相信,她摇着头,声音里满是哽咽:我、我不相信,你怎么会、怎么会是女人,不可能!
臭男人有什么好的?和他们成亲图什么?
图他们直男思维?图他们体味大还不喜欢洗澡?还是图他们身子梆硬抱起来硌人?
当然是要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啦!
不过姐姐名花有主啦~你这朵花骨朵,就找自己的春天去吧。
系统冷哼道:还不是嫌弃人家胸小。
白钥:是的,都怪萧晏云,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还是大.胸美女抱起来爽。
白钥愧疚地看向根本不愿相信,一直喃喃自语不可能的表妹,深吸口气。
她孤注一掷地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上一放: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真的是女的,童叟无欺的女的!
因着生病的缘故,翟青阳给她拆了裹胸。
因为胸小,再加上衣衫宽松,肉眼确实看不出曲线。
但这一上手
表妹惊得瞳孔放大,触电似的想要抽回手,但却被白钥强行按住,甚至还握着她的手指捏了捏。
白钥说:对不起,我不能娶你我不能耽搁你。
感受着掌心下绵密的柔软,草药香味犹如蛛网,丝丝线线地萦绕在鼻尖,表妹煞白的脸逐渐浮现出两抹晕红,耳朵尖也肉眼可见的唰地爆红,几乎都能滴出血来。
白钥:表妹,你怎么了?摸个胸就把你掰弯了?你这看着也不咋直啊。
对着直女可以肆无忌惮抹胸搂腰拍屁股,但对着白钥瞬间松了手。
第124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尴尬,空气逐渐升温,白钥脑门都热出汗了, 她讪讪扇了扇衣袖:有、有些热啊。
要、要喝水吗?表妹说着就已经转身倒了杯冷茶, 递给她的时候视线明显在她胸口处停留了一瞬, 立刻转开看向自己的足尖,你、你先喝点水润润唇, 都、都干起皮了。
白钥:姑娘, 你这眼神瞟的几个地,可都挺耐人寻味啊。
你要是再这么明显, 可就别怪我不长眼地下手了。
白钥不自在地接了过来, 仰脖一口气干了。
冷冽的水划过干涩的喉管, 暂时压下了刚才被捏胸的悸动,也压下了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
表妹余光偷瞄着她上下滚动的喉头,看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的水渍, 也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白钥:姑娘,你要再这样, 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表妹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 也有些尴尬, 她擦了擦脸上快干了的泪水, 讪讪说道:表、表姐
白钥:还是叫表哥吧, 家里的生意还需要一个男人顶在前面。
表妹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所以, 你还是会用男人的身份活着,既然如此的话,那婚约为什么不作数?
小宁,你看到了, 我是个女人,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白钥心中痛苦,她羞愧的无法直视表妹,双手捂着脸不住地道,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跟你坦白的,是我耽搁了你这么久
表妹上前握住她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表哥,我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愿意嫁给你,你娶我吧。她激动地道,娶了我,这个秘密就不会有第二人知道了,你可以当一辈子的男人。
胡说!白钥猛地甩开她的手,拧着眉痛心道,你以为成婚是办家家酒,是儿戏吗?你可知道成婚意味着什么?我不是男人,我甚至没法跟你那种话白钥说不出来,但她却不得不让表妹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脖子青筋暴起,她死死咬着唇,磨着后槽牙道,给不了你快乐,我不能,剥夺你一个做母亲的权利!
白钥撇过脸,不愿再看她一眼,指着门口的方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妥,表妹请回吧。
她面上有多深明大义,心里就有多纠结不舍和痛心,白钥心中悲凉:表妹,对不起,就不这小身板,真给不了我想要的!
系统冷漠脸:你可以含泪做1。
白钥:不,我不仅要做纯零,我还要吊最美丽最妖娆最女人的1,这种哭哭唧唧的,一看手上动作就不利索。
白钥嫌弃地点评着:你看看她那小身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抱的时候一点凹凸的压迫感都没有,而且我的手往哪儿放?这点翟青阳就很好啦,她抱上来的时候,我胸口被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但那么绵软q弹,就算是窒息也不想让她挪开,还有那一把小蛮腰和挺翘的她说着口水都要落下来了,吸溜的时候手不自觉描绘着那个形状,向往道,放在腰正好卡住,丝滑细腻,劲瘦柔韧,要是放在那就更不用说了,完美的弧度
系统:呵呵。
白钥:?
系统:说这么多,其实就只有一句。
白钥:就算她含泪做了1,好像也没法满足我,我喜欢刺激的。
系统整理了好几个g的资料发给她:这些都是在性行为时想要获取更强烈的更冲击的刺激时突发意外的案例,事实上还有很多不同类型同一结局。
白钥:谢谢。刚才还心潮澎湃,波涛汹涌呢,现在一瓢冷水泼下来,火星唰地被冲的一颗都不剩。
她心累,身体更累,对着表妹说话也没了耐心:你走吧,我困了,要休息了。
表妹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亲了上来。
白钥猝不及防,瞳孔放大,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陡然放大的脸。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声怒喝像是一道惊雷,彭地在白钥的耳畔炸开,白钥抬头,对上翟青阳怒气几乎要凝成实质溢出来的眼眸,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竟是颤巍巍道,没、没干什么啊。
谁让你进来的?表妹看到翟青阳,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厌恶神色,她转头看向白钥,做了个口型,她也知道?
白钥无奈,点了点头,低声道:无意间发现的。
表妹冷笑道:无意?笑话,别人二十多年来都没发现,这才短短半年时间就被她发现了?无意?我看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翟青阳回讽道:自己蠢怪不了别人。
表妹怒不可遏,叉腰怒瞪着她:你骂谁蠢呢?你个不要脸的,你也不出去听听,你在外面的名声,带累的表哥名声都坏了!
翟青阳面色阴郁:我和小钥的爹爹并无夫妻之实,我与她同龄,为何不能自然相处?
你表妹大概也没想到竟然能问出这么一个宅门隐私,愣怔了片刻,说道,不管如何,你在外都是表哥的小姨娘,表哥又是男子的身份,你自己不在意名节倒也罢了,表哥以后还是在外走南闯北做生意的,你莫要害的她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不要脸?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不要脸这几个字就挂在嘴边上?这算什么礼仪得体?翟青阳眯起眼睛,轻蔑地用眼角瞥她,一个未成婚的姑娘三天两头跑到表哥家来住,动不动就是表哥我要嫁给你,表哥娶我吧,家里人都没你这么催婚的,不知羞。
你偷听我们说话?表妹被她说的面颊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无法反驳,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你个狐媚子、狐狸精!她转头扑进白钥的怀里,竟是抽泣起来,表哥,她骂我,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我,更何况我都是告知了父母才过来的,整个蔺阳城都知道,我与表哥有婚约,我将来定是要嫁予表哥的,她如此污蔑我的名声,定然是嫉妒我。
表妹滚圆的眼睛狠狠瞪向翟青阳,气的双颊鼓起,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泪:她如此年轻貌美,却甘愿嫁给翟伯伯做小妾,除了图翟家的家产还能图什么,如今翟伯伯去世了,她肯定是想勾引表哥,还是觊觎翟家!表哥,你一定不能被她骗啊!
翟青阳见她凑到白钥怀里就已经眉心蹙起,脸色铁青了,再加上她言语拱火,气的她怒火蹭蹭蹭窜上来三尺高,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拖:你要真在乎名声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回家去吧
你干什么?!表妹吓得花容失色,慌张搂紧了白钥,脑袋使劲埋在白钥的怀里,吱哇乱叫,表哥,她要打我,我说对了,戳中她痛脚了,啊啊啊,别碰我!
够了!白钥是个病人,本来就头疼欲裂,如今一字一句就像是锥子,一下一下全都凿在她脑壳上了,她怒斥一声,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停滞了,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她。
美人就像是一幅画,美则美矣,但却少了几分意思,而生气的美人,鲜活生动,一举一动,一撇眉一眨眼,都像是小猫爪子踩在白钥的心尖上,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尤其是那胸口随着喘息一起一伏,看的白钥怔住了眼。
而表妹,更像是调皮的小孩闹脾气,窝在白钥的怀里撒娇。
倒是让白钥响起了多年前养的一直小田园犬,眼睛也是圆滚滚乌溜溜的,高兴了短尾巴摇得飞快,委屈了就耷拉个脑袋巴巴地跟在白钥的脚后来回打圈,让人不自觉想要蹲下身抱起来摸摸脑袋。
只可惜,那只小狗走了。
跟一个给它买高级狗粮的小胖子走了。
本来就是捡的流浪狗,能跟她走自然也能跟旁人走。
只是都说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最忠诚的伙伴,就连狗狗都能抛弃她,还有谁会无条件义无反顾跟她站在一起呢?
从小到大,白钥都是活的最透彻的一个人,但小狗狗还是让她默默伤心了很多天。
白钥抚了抚表妹的脑袋,颇有些补偿,好想把那些年小狗没吃到的狗粮都弥补给表妹。
系统:?
白钥无语地看向翟青阳:她还是个孩子,多说了两句话而已,你跟她计较什么,行了,你先出去吧。
翟青阳瞳孔微微放大:多说了两句?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她喜欢你就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我喜欢你就是有违伦理,于理不合?
姐妹,你是我爸的小老婆,别说搁在古代这是要浸猪笼的,就是放在现代,也是要被放在网上网曝的啊。
系统:?你确定现代你爸能有小老婆?
白钥耸肩:那多了去了,不过我对他的小老婆不感兴趣。
系统:对不起。
白钥无所谓道:没事啊,主要是我多少年没见我爸了,也不知道他小老婆长啥样,不过就他那样,也找不到多高质量的,可能过的还不如我。
系统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先心疼白钥,还是该吐槽她,最后还是决定闭嘴不言,先心疼地抱抱自己。
白钥闻言,似是想起了那日的荒唐之事,又看到表妹脸上震惊之色,大为慌张:胡说八道,你胡说,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她气的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喘不上来,脸憋得青紫,吓得表妹手足无措,抓着她的手问:表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翟青阳沉着脸,眼疾手快一手按着她的后心,一手抵着她的前胸,双面夹攻猛地一按,一口热血喷出来,就像是将白钥体内的最后一丝生气也抽了出来,脸色唰地变得煞白,趴在床沿上低低喘气。
你就这么厌恶我对你的满腔爱意?翟青阳冷眼看着表妹为她顺气喂水,眼睛泛出一片水雾,眼睫轻颤,即使我跟你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你也要如此对我吗?
表妹手一抖,杯子摔落在地上,吧嗒一声四分五裂。
飞溅的碎片紧擦着她的脚踝而过,划过一道道细长的血痕,表妹手都在哆嗦,这次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晌落不下来。
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带起点点泪痕,表妹张了张嘴:夫、夫妻之实?
白钥见状,想着恰好断了她的念想,抿着唇点了点头:虽不是我意,但我确实和她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下意识看了翟青阳一眼,发现对方正一脸挑衅地冲着表妹眨眼撇嘴,气的立刻呵斥道,翟青阳!一不留神呛到自己,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蒙着水雾的眼眸里平白多了几分翟青阳从未见过的风情,不自觉看的有些入神。
是不是她强迫你的,是不是!表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她抓着白钥的手,企图在白钥脸上找出愠怒和责怪的情绪,但瞪着眼睛看了半晌,也只看到了对自己的亏欠和歉疚。
白钥撇过头,用手捂住嘴,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道:阿宁,我现在的名声也不好听,你主动退婚叭。
表妹趴在她的床边,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我为什么要解除婚约,我喜欢表哥,我就是要嫁给表哥!她放完狠话,狠狠瞪了翟青阳一眼,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阿宁!白钥见状,掀开被子立刻就要下床,被翟青阳一根手指戳了回去。
意识到自己冲动了的白钥动作僵住,最后还是没能追出去,只是盯着表妹离开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心疼了?看她这么难过心里舍不得了?翟青阳原本是高兴的,但一看到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将白钥的无颜面对当作了爱着表妹但却碍于世俗无法在一起的痛苦。
翟青阳脸色铁青,眼眸明明灭灭,内里好像烧着一把火,又好像淬了一块冰,她紧攥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她就像是埋伏在暗处瞄准的猎人,盯着猎物的眼瞳闪着势在必得的精光。她凝重的面容慢慢松弛,嘴角微微咧开,露出一抹略有深意的嘲讽的笑容。
她有信心,这人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白钥头疼的厉害,她眉心紧锁,烦躁不安,看都没看翟青阳一眼,随便摆摆手:我累了,你也出去叭,顺便帮我把门带上。说罢自顾自躺下,闭上了眼睛。
分卷(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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