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瑟被扛上二楼,不长不短的路程仿佛天旋地转。
而对陈沧来说,每一步都在消化自己的不解、怨怼、想要摧毁什么愤怒。
他好像从未有过这样极端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有些害怕,更怕会因此伤害到她。
建筑外墙上的蓝色灯光将未拉窗帘的室内也映照得幽深。
陈锦瑟被堵在门背后,男生高大的身躯让她身处阴影之下,也让面前的影像看起来更加虚幻。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很久,直到陈沧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稍稍安定下来,才淡声开口,
“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酒精让女人的全身发软,她低着头,陈沧抬起她下巴,要她直视自己。
“…什么?”
“你忘了?上次说好的。”
陈锦瑟皱眉,神色变得不耐又疑惑,“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是哪儿?我要回去找胡杨和小一!”
她的确醉了,但意识并不完全模糊,知道面前是谁,只是懒得回想他所说的话,不想花费一点精力来应付。
陈沧忽然感到很无力,本以为不论婚约如何,两人关系已有进展,自己在陈锦瑟这里也不是毫无值得留恋的价值,但现在看来,好像都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陈锦瑟只把他当作消遣的玩具,甚至不是想要长久把玩的那种,想起楼下那个以“平起平坐”般的语气跟他讲话的Aron,刚才平息下的委屈和愤怒再次压倒理智。
他低头,凑近女人绯红燥热的脸,语气已不复刚才平和。
“Aron?”
“陈锦瑟,你有多喜欢Aron?”
女人迷茫迟钝地看着他,湿润的眼睛缓缓地眨,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Aron究竟是在指代谁。
陈沧也不知道自己问的是谁,他也不想听答案,当初胡乱编造的假名,如今却像根刺扎在心上,急需巨大的力量将其拔除。
“我,喜欢……啊!”
双腿腾空,陈锦瑟再次被一把捞起,忽然的失重感甚至让她有点想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压在沙发上,针织紧身的短款上衣在挣扎间已经乱得一塌糊涂,被陈沧快速掀起,抓住了掩藏其中的酥胸。
“啊!”
他太了解陈锦瑟的身体,仅凭揉胸的力道就能让她燥热发软,忍不住轻哼吟叫。
陈沧俯身,像局外人一样看她瞬间变得舒展舒服的神态,冷声笑了,
“喜欢吗?”
他动作轻缓下来,却被女人一把按回去,掌心盖着手背,带着他加大力道加快速度,
“喜欢…嗯…重点啊!”
男生眸子变深,抑制着想把她这对骚浪的奶子掐肿的冲动,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揉捏,紧握又放松。
“这边也要……摸摸这边奶子嗯…两边一起摸……”
太骚了,如果不是在别人的地方,陈沧想把她操死在身下。
她迫不及待地把那只浸着火一样的手掌移到另一边,而这边又因受了冷落开始发痒,于是伸手向前,快且准抓住陈沧衣领,求他用上另一只手。
“快,我想要你一起摸,Aron……啊,啊啊!“
因为这声条件反射般的Aron,事态忽然走向更加失控的方向,陈沧情绪的阀门猛地打开,洪水倾灌而出。
他用力抓了几把雪白的乳头,分开她腿,倾身向前,扒下质地柔软的微喇牛仔裤,隔着一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用自己肿胀的下体去撞她。
力道大得沙发脚都与地板发出呲呲的摩擦声,陈锦瑟的淫叫更是毫无克制,一声一声冲击他的耳膜和防线。
“Aron是谁?”
他揉搓她的奶头,牵扯着向上又放下。陈锦瑟上下被摧残折磨着,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她呜呜叫着,带着哭腔和快意,以为这样能搏得身上人的心软,可陈沧毫无顾忌,鸡巴在这种粗暴的狂乱中胀得更大,撞她阴蒂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更重。
他锲而不舍地问,一次比一次语调更沉,
“Aron是谁?”
清脆的巴掌声在乳头上响起,陈锦瑟吃痛又颤抖,
“啊!痛!“
“是,是你,嗯轻点,不行……我,要到了!”
“是我?”
男人大概是阴曹地府专职折磨人的鬼魂,在陈锦瑟即将高潮之前放慢了动作,
“我是谁?”
醉酒与快感同时控制着陈锦瑟,仿佛身处巨大的浪潮中心,卷起抛下,卷起抛下,天上云端与地狱只在一念之间。
两人性器之间甚至还隔着厚实的布料,她已经被玩得像个失禁的娃娃。
从始至终能让她这么爽的只有一个……
她痉挛着,虚弱地开口,
“陈沧,你是陈沧。”
———
没想到吧嘻嘻~
深夜 灵感迸发的好时段~
25、你是陈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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